故而,就算你猜測的再是有理有據(jù),又能如何呢?”
宋清磕出了煙鍋里的灰盡,端起一旁的涼茶漱了漱口。
“是啊,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jù),思路再是清晰又能如何呢?
為兄現(xiàn)在終于明白,你剛才為什么要說這個想法不好說了?!?/p>
周寶玉眼神不安的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了柳大少面前就要單膝跪下來行禮。
“大帥,末將湖涂,末將先前……”
柳明志連忙起身,攔住了想要行禮的周寶玉。
“寶玉,你這是干什么。
快起來,快起來?!?/p>
周寶玉直起身體后,臉上滿是自責的神色。
“大帥,末將湖涂??!”
“回去,坐下說,坐下說?!?/p>
“多謝大帥?!?/p>
周寶玉原處坐了下來,柳大少俯身在書桌下的銅盆了磕出了煙鍋里的灰盡。
“寶玉啊!”
“大帥?!?/p>
柳明志端起茶水漱了漱口,看著又想要起身站立的周寶玉,連忙擺手示意了一下。
“坐下,坐下!”
“末將遵命?!?/p>
“寶玉,本少爺說這些,并沒有想要怪罪你的意思。
常言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莫說是你了,就算是本少爺我親自統(tǒng)兵駐扎在邊疆大營之中。
在當時的情況之下,也未必會想到這些情況。
因為本少爺跟你的想法,以及數(shù)萬將士們的想法一樣。
對于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的東西,同樣也不會太過放在心上?!?/p>
周寶玉聽完柳大少話語,還以為他是在故意為自己辯解,臉上的自責之意更重了。
“大帥,你就別寬慰末將了。”
“本少爺可沒有寬慰你,我說的都是事實而已。
你先前敢給我匯報完了這方面的情況之時,本少爺我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