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哥我不像當(dāng)今的皇帝陛下嗎?”
柱子神色驚愕的看著柳大少,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gè)……那個(gè)……”
柳大少看著柱子語無倫次的模樣,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打了幾下。
“柱子兄弟,你不用緊張,更不用害怕?!?/p>
“書生大哥,不不不,皇帝陛下。
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草民先前若是知道你就是當(dāng)今的皇帝陛下,你就是借給我一萬個(gè)膽子,我也不敢那么稱呼你呀!”
柳大少放下了手里的冠冕,嘴角微揚(yáng)的輕笑了幾聲。
“呵呵呵,柱子兄弟,你何罪之有???
我的年齡比你大,你喊我一聲書生大哥,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閱帷!?/p>
“對,陛下你比我年齡大,我喊你大哥……”
柱子的話剛剛說了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忙不吝的搖了搖頭。
“不對不對,陛下你乃是當(dāng)今天子。
草民一個(gè)小老百姓,怎么敢稱呼你大哥呢!
草民罪該萬死,草民罪該萬死?!?/p>
柳大少看著柱子驚慌失措的模樣,眉頭輕皺的站了起來。
看來,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啊!
正如柳松剛才所言,這些百姓太過害怕自己了。
想要消除這些百姓,對自己這位一國之君由心而發(fā)的畏懼之情。
短時(shí)間之內(nèi),怕是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自己也只能正常的去處理百姓身上的冤情了。
正當(dāng)柳大少心神郁悶的暗自沉思之時(shí),大殿中忽的響起了柳承志,小誠子兩人的聲音。
“兒臣參見父皇。”
“老奴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柳大少回過神來,朝著殿門后望去。
看著站在殿門內(nèi)給自己行禮的兩人,柳大少隨意的擺了擺手。
“免禮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