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妾身不心疼你,也非是妾身不想幫你。
而是,妾身有心而無力呀?!?/p>
女皇聽到齊雅的話語,雙手背在柳腰后面,笑吟吟的朝著柳大少逼近了過去。
“沒有你這個當(dāng)?shù)母聝旱讱?,她會這么的放肆嗎?
沒有咱們家老爺子的支持,月兒她會肆無忌憚的帶著乘風(fēng),承志,成乾他們哥仨一起天香樓包場子。
以及去京城里的各處煙花之地,豪擲千金嗎?”
女皇看到柳大少朝著慕容珊那邊躲閃而去,銀牙輕咬的拍打了一下旁邊的桌案。
“老娘我當(dāng)年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君,花起錢來都沒有月兒這丫頭如此的大手大腳,如此的闊綽。
知道了這丫頭的輝煌事跡以后,別說你想從她的手里騙一點銀子花花了。
老娘我這個當(dāng)娘親的,又何嘗不羨慕呢?
可惜,再羨慕又有什么用呢?
沒辦法呀,誰讓咱們沒有一個財大氣粗的爺爺在背后撐腰呢?
沒良心的,你自己說,老娘說的是對還是錯呀?”
看著女皇沒好氣的嗔怪眼神,柳大少再次感覺到有些無言以對。
屈指抓起一縷慕容珊的秀發(fā)在指尖纏繞著,柳大少眼神飄忽不定的朝著窗戶外看去。
“額!”
“額!”
“額!婉言呀。
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情了,何必在重新提及呢?”
女皇嗤笑了兩聲,屈指從齊雅旁邊桌案的托盤里捏起了一塊桂花酥,檀口微張的吃下了一半。
“所以,月兒這個臭丫頭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
你摸著良心說,是老娘莪這個當(dāng)娘親的慣出來的嗎?”
柳明志直接松開了指尖的秀發(fā),舔笑著朝著女皇走了過去。
“婉言呀?!?/p>
女皇看著一臉舔笑的柳大少,細(xì)細(xì)的咀嚼口里的糕點,嗤笑著翻了個白眼。
“呵呵呵?!?/p>
柳大少抬手在女皇絕色的俏臉上扯動了幾下,笑嘿嘿的拿過她手里剩下的一半桂花酥,直接塞進(jìn)了嘴里。
“為夫慣得,都是為夫慣得?!?/p>
柳大少說著說著,忽然揚起雙手重重的拍了一下。
“錯了,為夫說錯了。
月兒這個臭丫頭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既不是為夫慣得,也不是好婉言你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