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看著佳人嗔怒的俏臉,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攢嫁妝?你攢什么嫁妝?”
“大果果,你真是好瓜呦。”
“不是,為兄我怎么又瓜了?”
“妹兒問你,我將來是不是要出閣嫁人?”
“對,丫頭你正值妙齡,肯定是要嫁人的?!?/p>
“那不就是了撒,妹兒我既然要出閣嫁人,那我為自己攢嫁妝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為兄不是這個意思。
嗨,你都快把為兄我給搞糊涂了。”
任清蕊看到柳大少臉上有些疑惑的模樣,目光有些酸澀的點了點頭。
“對呀,妹兒在給自己攢嫁妝錢呀?!?/p>
她彎腰從藥簍里又拿出了一塊綢布,動作輕柔的將手里的山參包裹了起來。
將山參放回藥簍里,任清蕊伸手拿過柳大少手里的酒囊,拔掉酒塞暢飲了一口酒水。
“大果果,妹兒的出身如何,你心里是清楚的撒。
而且妹兒的心里很清楚,因為以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大果果你對我家老漢他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好感。
也許非但沒有什么太大的好感,甚至還有些嫌棄。
妹兒為了不會因為我家老漢的緣故,從而影響到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情。
因此,妹兒也只好自食其力了。”
任清蕊輕輕地吁了口氣,再次頷首暢飲了一口酒水。
“一開始的時候,沒有在官道上面與大果果你重逢之前,妹兒一個人自食其力,是為了生活。
如今不一樣了,大果果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取妹兒我當婆娘了撒。
妹兒我自然要給自己攢嫁妝了撒?!?/p>
柳明志感受到佳人身上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落寞之意,眉頭緊皺的沉默了許久,神色復(fù)雜的長嘆了一口氣。
“丫頭,關(guān)于你爹任文越的事情,為兄我……”
柳大少的一句話尚未說完,便被任清蕊開口打斷了下來。
“大果果,妹兒曉得你要說啥子。
有些事情你不說,妹兒我的心里也明白。
關(guān)于當年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無論誰對誰錯,皆已經(jīng)是過去的往事了。
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再提也沒有什么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