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上好的皮毛就是三四十文銅錢,對于老百姓而言,這些錢可能買不少米糧呢!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這位一國之君一樣,不把幾十文錢給看在眼里呀!”
柳大少在木盆里清理著野兔的內(nèi)臟,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朝著自己走來的任清蕊。
“丫頭,你這說的叫什么話,為兄我什么時候不把幾十文錢給放在眼里了?
外人不清楚為兄怎么樣,你還不清楚為兄怎么樣嗎?
為兄在京城卦攤上給客人算卦的時候,為了能夠多掙十文錢,可是跟人家討價換件了好久的呢!
十文錢為兄都能看在眼里,就更不用說是幾十文錢了?!?/p>
“呵呵,妹兒我信了你的邪呦?!?/p>
任清蕊輕聲嗤笑了兩聲,美眸嬌嗔的白了柳大少一眼,俏臉上流露著一副我信了你才怪的表情。
隨后,她拿起木瓢在水缸里盛了一瓢清水,傾著柳腰倒在了木盆里面。
“大果果,這兔子你打算怎么吃?”
“紅燒吧!”
“?。考t燒……紅燒呀?”
“對呀,怎么了?”
任清蕊看著柳大少疑惑的神色,俏臉面帶尷尬之意的訕笑了幾聲。
“呵呵呵,那什么,紅燒的話,妹兒我的廚藝還……還……
大果果,你懂得撒!”
“懂了,為兄來做就是了?!?/p>
任清蕊跟在柳大少身邊多年了,自然知道他燒飯的廚藝不錯,聽到他的話語,忙不吝的點了幾下臻首。
“嗯嗯嗯,那就辛苦大果果你了撒?!?/p>
任清蕊說著說著,笑嘻嘻的朝著柳大少湊了過去,抬起白皙的藕臂碰了碰柳大少的手臂。
“大果果!”
“怎么了?”
“那啥子,反正你都把野兔給做了,其它的飯菜你也一起給做了唄。
咱們離別了那么久了,妹兒好久都沒有吃過你做的飯菜了撒。”
柳明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端起木盆朝著籬笆院墻走去。
“所有的飯都讓為兄來做,那丫頭你呢?就等著吃了唄?”
“妹兒可以給你燒火呀!”
“好家伙,來你家里做客,為兄我還得自己燒飯。
我這個客人,當(dāng)?shù)囊矝]誰了。
你是客人呢?還是為兄我是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