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待會要是真的抽死了,本姑娘馬上跑回你家去,在禁軍趕來緝拿我之前先行服毒自絕。
我就算是給你陪葬,死也得死你家里。
我去,任丫頭你好歹毒??!
必須的,難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婦人心嗎?
這還是本姑娘客氣的呢,你真逼急了我,我直接死你家祖墳去。
——
造化弄人啊,當(dāng)年給大果果裝煙絲的幺妹兒。
恍惚之間,居然變成了故事。
故事有好有壞,等到了自己白發(fā)蒼蒼的時候,回憶起這段有些不甚美妙,令人唏噓感慨的故事。
大概,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柳明志用力眨巴了幾下睜的有些酸澀的雙眸,將旱煙袋別再腰間高舉著雙臂輕輕地伸了個懶腰。
用力的滑動了幾下喉嚨,柳明志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腰間的荷包。
“萱兒,任丫頭她既然早已經(jīng)出閣嫁人了,為兄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任丫頭今年都已經(jīng)花信年華了,出閣嫁人乃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能夠找到一個心儀之人長相廝守,直至白頭偕老,此乃人生之幸事也。
挺好的,挺好的。
她沒有給咱們送上一紙請柬宴請咱們?nèi)ジ八拇蠡檠缦?,那咱們也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好了。
畢竟咱們又不能現(xiàn)在再去把賀禮給她補(bǔ)上,自古以來就沒有這種說法。
不過,終究是朋友一場,咱們便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一下吧。
也算不枉相識多年。
那……那什么,大哥突然想起來書房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置,我得趕過去了。
待會你嫂子她們過來了,你別忘了跟她們說一聲?!?/p>
柳萱看著駐足涼亭邊沿處輕輕地活動著手腳的柳大少,伸手從布囊里抓起一把胭脂米,腳步輕盈的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大哥?!?/p>
柳明志直接放下了自己高舉的雙臂,轉(zhuǎn)身朝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小妹柳萱看了過去。
“嗯,怎么了?”
柳萱莞爾一笑,輕輕地將手臂伸到了柳明志的面前張開了手掌,露出了手心里面暗紅色的胭脂米。
“你的心,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