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并不清楚先前在府門外爺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見到柳之安見到長子以后說話陰陽怪氣的姿態(tài),頓時不樂意了。
“你個糟老頭子?大早上的你是不是想找事啊?
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陪咱們老兩口歡度春節(jié),你說話如此陰陽怪氣的這是針對誰呢?
有什么不滿的地方你跟老娘說道說道,沖兒子撒氣算什么本事?”
柳之安頓時被自家夫人給懟的一臉懵逼,看著自家風(fēng)韻猶存的夫人柳眉倒豎的模樣,柳之安嘴角抽搐的指了指柳大少。
“老夫……老夫……夫人,明明是……”
“你指什么指?還想給兒子動手怎么的?
回江南以后你在煙雨樓閣那檔子破事老娘還沒有跟你算清楚呢,你又想給老娘找點發(fā)火的借口是不是?”
柳夫人話音一落,廳中的眾人頓時將目光看向了柳之安。
爺爺老當(dāng)益壯?。?/p>
寶刀未老。
男人至死是少年呢!
孫兒之楷模。
夫君說的對,柳家果然是從根上壞了啊。
爺爺羞羞羞。
嘖嘖嘖,月兒自愧不如。
……
柳之安感受到眾人怪異的眼神,重重的一拍桌子唉聲嘆氣的朝著廳后走去。
“唉,那明明是親家公他非要拉著老夫去煙雨樓給老夫接風(fēng)洗塵,盛情難卻之下老夫?qū)嵲谑遣蝗ゲ恍小?/p>
事情過后怎么能怪在老夫的頭上了呢?沒天理了,實在是沒天理了?。?/p>
不跟你們說了,老夫得去緩口氣了?!?/p>
柳之安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聲音雖然說的不大,卻恰大好處的令在場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剎那間,眾人的目光頓時又轉(zhuǎn)到了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的身上,眼中的促狹之意不言而喻。
齊雅,齊韻兩姐妹相視一眼,只好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柳夫人本來是想給長子解圍,沒想到最后卻弄得兩個兒媳如此的尷尬,急忙開口打起了圓場。
“雅兒,韻兒,你們爹那個糟老頭子就知道胡說八道,你們別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