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一雙鳳眸飄忽了一下,訕笑著低下了臻首:“什么通風(fēng)報(bào)信,說著這么難聽干什么?妾身聽說自己的兒子被懲罰了,來看看是怎么回事都不行嗎?”
“行,當(dāng)然行了,韻兒你等著看吧,不但是你,過不了一會兒雅姐她們幾個(gè)肯定也要相繼過來為夫這里為承志求情。
若非不想一會兒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的話,為夫現(xiàn)在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這個(gè)磨人的女妖精不可?!?/p>
齊韻抽出被暖熱的雙手,嗔怒著捶打了一下柳大少的肩膀:“你才是妖精呢!而且還是花心的妖精。
夫君,承志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來之后妾身既沒有聽到有吵鬧的動(dòng)靜,也沒有聽說承志他們幾個(gè)又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消息,好端端的干嘛讓他跪在外面受罰?。?/p>
現(xiàn)在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就不能心疼一下孩子嗎?”
“他什么錯(cuò)都沒有犯,也沒有惹什么禍?zhǔn)?,為夫就是單純的想磨煉一下他的心性而已?/p>
這孩子今年都十八了,也老大不小了,是該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了?!?/p>
“可是……磨煉心性的辦法比比皆是,干嘛非要用這種辦法?你就是讓他跪在屋里也比跪在冷風(fēng)嗖嗖的院子里強(qiáng)?。?/p>
這要是一不小心感染了風(fēng)寒,妾身看你如何收場。
再說了,磨煉心性也得有個(gè)由頭吧?你是怎么跟承志說的?”
柳明志沉吟了一下,直接將自己方才與兒子之間交談的內(nèi)容對齊韻和盤托出。
齊韻聽完以后軟坐在柳大少身上的嬌軀不由的挺直起來,鳳眸緊緊的俯視著柳大少嬌,顏流露著淡淡的緊張之色。
兒子柳承志跟未來的兒媳李靜瑤之間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厚,柳明志這位常年外出擺攤算卦的老爹不是特別清楚,但是自己這位娘親可是一清二楚??!
雖然這倆孩子暫時(shí)還沒有正式成親,然而兩個(gè)孩子之間現(xiàn)在的感情說是你儂我儂,如膠似漆也不為過。
若是夫君方才的那番話說的是真的,打算活生生的將這一對有情人給拆散了,齊韻簡直不敢想象這對兒子來說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打擊。
故而因?yàn)閾?dān)心兒子的緣故,齊韻根本來不及仔細(xì)思索夫君話中的意思,便芳心紊亂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夫君,你不會真的要反悔承志跟靜瑤這丫頭二人之間的婚事吧?”
看著齊韻緊張兮兮的俏臉柳明志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個(gè)傻娘子還真是關(guān)心則亂呢,自己方才說的那番話還不夠明確嗎?
“傻娘子,你想什么呢?為夫?qū)o瑤這個(gè)未來的兒媳婦那是一萬個(gè)滿意的,之所以跟承志這孩子那么說,就是想看看這孩子的心性如何。”
齊韻猛然舒了口氣,緊繃的芳心漸漸的平靜下來,輕拍著自己傲人的山巒點(diǎn)了點(diǎn)臻首。
“那就好,那就好,夫君你要是真的硬生生的將這倆孩子的姻緣給拆散了,承志那邊妾身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妾身這邊肯定會埋怨你的。
而且何舒姐姐那邊肯定也會埋怨你,妾身看的出來,別看何舒姐姐平日里性格溫柔體貼,是一個(gè)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可是你要是真的讓她心里失望了,最后難受的還是你自己?!?/p>
“傻娘子,你就放心吧,為夫今年才三十九歲,還沒到老糊涂的年齡呢!
常言道寧毀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對于外人尚且如此,何況是為夫自己的親生兒子呢?為夫還不至于糊涂到干出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p>
齊韻嗔怒的伸出纖纖玉指在柳大少腰間的軟肉上愛撫了一把:“你知道就好,但是下次再干這種事情之前先跟妾身打個(gè)招呼,省的妾身不明所以的跟著瞎擔(dān)心。
來你書房的這一路上妾身把腦袋都快想破了,也沒有想出來承志今天又闖什么禍了,以至于讓你罰他在書房外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