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妹妹有錢那只是個例外而已,我們兄弟姐妹幾個小時候的零花錢,壓歲錢除了月兒妹妹之外全都被我家那個無良老爹給坑走了。
美名其曰是幫我們向放著,結(jié)果一放就放沒影了,我們一提這事少不了一棍子抽上來。
月兒妹妹這丫頭精明啊,一早就猜出了我爹他居心叵測,沒有老實的把壓歲錢給上交過去,反而在天下一統(tǒng)的前夕從我爹手里又坑出來十幾萬兩銀票。
我們兄弟姐妹這么多人,最有錢的就是月兒妹妹了。
不但我一個人,我們幾個花錢全都仰仗著她幫襯了。
我爺爺奶奶出手闊綽,每年的壓歲錢都是好幾千兩的銀票,十幾年下來也有個好幾萬兩了,結(jié)果全都被我爹給……唉……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下去本少爺這心都快碎了?!?/p>
宋陽臉色怪異的瞄了一眼柳乘風(fēng)欲哭無淚的苦楚神色:“我……我三叔看著不像這種人??!”
“你爹我大伯一身正氣的模樣還不像去逛青樓的主呢!結(jié)果呢?跟我家老頭子他們幾個去的比咱們都勤快。
你這這上哪說理去?!?/p>
宋陽神色一怔,悻悻的笑了笑:“額——確實不能以貌取人哈!”
“柳總兵,宋副總兵,咱們到了,這里就是我們沙俄國的國賓館,就先委屈你們在這里暫住三天了。”
柳乘風(fēng)小哥倆內(nèi)力傳音交流間,終于趕到了格勒王城中的國賓館了。
在耶夫斯的翻譯下,兩人神色好奇的打量著眼前沙俄國風(fēng)格獨特占地廣闊的國賓館,望著沙俄國國賓館上方那猶如群魔亂舞的文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不認識,一個都不認識。
隱藏好眼底的尷尬之意,宋陽輕咳一聲對著果戈洛夫抱了一拳:“有勞果戈洛夫伯爵引路了。”
“不敢,本伯爵奉女皇陛下命令迎接遠道而來的大龍使團入城落腳安歇,乃是分內(nèi)之事,豈敢談辛勞。
諸位貴使請進,也好領(lǐng)略一下我沙俄國的風(fēng)土人情與你們大龍國的風(fēng)土人情有什么不同之處。
而且我沙俄國御前大臣烏里寧公爵現(xiàn)在正在主殿等候諸位貴使大駕光臨,烏里寧大人已經(jīng)備好了宴席,請諸位貴使務(wù)必賞光?!?/p>
聽著耶夫斯翻譯的話語,柳乘風(fēng)幾人隱晦的對視了一眼,神色正然的跟在果戈洛夫身后朝著風(fēng)雪下的國賓館內(nèi)趕了進去。
“何林大哥,待會安頓弟兄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間隔一定不要太遠,一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好及時互相側(cè)援?!?/p>
“總兵放心,末將心里曉得,此事末將會跟這位沙俄國的果戈洛夫伯爵好好商洽的。”
“好,既然何林大哥心里有底,那本總兵就不再浪費口舌了,諸事小心,見機行事?!?/p>
“末將遵命?!?/p>
眾人打量著國賓館中與大龍建筑風(fēng)格大相徑庭的模樣,心中默默的記憶著周圍每一條通道和角落。
每次到了一處陌生地方,先把周圍的地勢環(huán)境記在心里,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這些領(lǐng)兵之人的本能習(xí)慣。
“總兵,這個沙俄國御前大臣烏里寧怕是來者不善呢!搞不好是跟被咱們俘虜?shù)哪菐兹f沙俄國的兵馬有關(guān)。
然而不管他的來意如何,待會見了他之后,一定要小心應(yīng)對才行?!?/p>
“嗯!本總兵心里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