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不過你可得注意點(diǎn),別把自己的三千青絲碰到了火爐,小心變成雞窩一樣?!?/p>
“我才沒那么傻呢!”
柳大少將長毯蓋在了自己的腿上,淡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就行,哥哥也不廢話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才忽悠了兩個客人,掙了二十個銅板,連本少爺?shù)拿呵蝈X跟茶水錢都沒掙夠本。
虧大了啊!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不是比較喜歡詩詞嗎?來來來,把你手里的詩詞著作給哥哥看看,咱們探討探討,興許你以后也能成為一個人人敬仰的女詩詞大家呢!”
任清蕊看著柳大少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神色一慌,恨不得將背后藏著的書一股腦的塞到自己的平坦的肚子里面。
“我……你……你看什么看?你懂詩詞嗎?”
柳大少蹭的一下坐直了起來,神色不爽的看著皓眸‘輕蔑’的任清蕊:“臭丫頭,哥哥我當(dāng)年沒有入京之前,好歹也是金陵的頭名解元郎。
考中解元的那些詩詞可都是哥哥我憑本事抄……嗯哼,憑本事作出來的。
我不懂詩詞?你真是那什么眼看人低??!
來來來,把你那本天天翻看的詩詞冊拿來,你隨便挑一首,哥哥要是給你解析不出來任何一首詩詞的深遠(yuǎn)含義,哥哥當(dāng)牛做馬的給你洗三個月的衣服!”
任清蕊望著神色有些鄭重的柳大少,跟鴕鳥一樣將脖子縮到了淡黃色的大氅里:“我……我……我……天色不早了,該吃午飯了,我先去酒樓里給你取你今天的吃食了!”
任清蕊說完,直接起身朝著棚戶外小跑而去,手里的書籍更是不著痕跡的藏到了大氅下繡著荷花的挎包里面。
柳大少愣愣的看著任清蕊一言不合就跑出去的倩影,臉色迷惑的搖搖頭,起身朝著一旁的火爐走去。
“有病,這不是葉公好龍嗎?
本少爺堂堂一府解元郎,想幫你鉆研一下詩詞你反而不樂意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喜歡詩詞還是假喜歡詩詞……咦?”
柳大少手中提著熱水壺頓在了半空,怔怔的看著火爐旁那本眼熟至極,翻看了一半的書籍。
“詩詞在這里,那任丫頭手里的那本是什么書?
嘶……不會吧?”
輕盈凌亂的腳步聲傳到了柳大少的耳中,任清蕊去而復(fù)返,將掉落火爐旁的書籍撿了起來,看都不看柳大少一眼再次跑了出去。
“走的太急了,書掉了沒發(fā)現(xiàn),你接著喝茶吧。”
“哦!慢走!”
柳大少神色古怪的倒了一杯熱茶剛剛坐了下來。
馬蹄錚錚聲傳來,從柳大少的攤位前一閃而過,朝著宮門方向奔襲而去。
“速速避讓,北地大捷,鴻瓴使八百里加急!”
“速速避讓,北地大捷,鴻瓴使八百里加急!”
“速速避讓,北地大捷,鴻瓴使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