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兒告退!”
“大哥,大姐你們松開我,我要跟臭老爹決一死戰(zhàn)。
向來都是坑爹的,沒見過坑兒女的。
有這么當(dāng)?shù)膯??氣死我了,你們放開我,我要跟他決一死戰(zhàn)!”
小可愛憤憤不平聲音逐漸遠去,柳大少樂呵呵的將瓷碗放在了石桌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雅姐!”
“哎,怎么了?
醒酒湯喝完了?妾身給你準(zhǔn)備的早點你要不要吃點?”
“不了不了,為夫還得去接著坑蒙拐。。。。。。替人解難呢。
再不去又得少掙幾兩銀子,你先忙你的吧,為夫先走了?!?/p>
“好吧,餓了就去碧竹,靈依妹妹她們那里填填肚子?!?/p>
“知道了!”
齊雅看著夫君擺手遠去的背影,彎腰拿起了湯碗。
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一句夫君因何醉酒,因何愁悶。
宮外蓬萊酒樓外的書攤,算命攤又一次風(fēng)雨無阻的支了起來。
只是熟門熟路來買書的人,相繼發(fā)現(xiàn)了柳大少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模樣俊俏的不像話的小書童,簡直比尋常女子還要嬌俏不少。
看著小書童忙前忙后的勤快模樣,客人們偶爾調(diào)侃柳大少幾句這書攤老板簡直比大掌柜還要逍遙自在,也在不在將心思放在書童身上。
畢竟我們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讀學(xué)習(xí)姿……知識的,管一個模樣俊俏的小書童干什么。
日月如梭。
春夏秋冬又一年。
太子舊府發(fā)生的事情早已經(jīng)被柳大少忘懷過去,依舊不定期的去與陳婕兩女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勤懇耕耘的柳大少,終于在大龍承平三年元月十八,二十七兩日先后得到了薛碧竹兩姐妹身懷六甲的好消息。
而在這之前,聞人云舒亦是為柳明志誕下一子,取名柳正明。
呼延筠瑤,云小溪兩女也是分娩在即,隨時都有產(chǎn)子的風(fēng)險。
終日在街上擺攤算命的柳大少也不再一呆就是大半天,期間總要不時地回府看望一下兩女的情況。
二月二,龍?zhí)ь^。
好雨知時節(jié),當(dāng)春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