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明明是你在桌子下撩撥我,打擾本少爺給李濤這小子灌輸戰(zhàn)爭的殘酷觀念。
控制住你還不老實,跟個蛇精一樣扭來扭去的,怎么你這眼神搞得本少爺輕薄你似得。
回想起女人骨子里就有一種不講理的天性,柳明志只能自認(rèn)倒霉。
將何舒的反應(yīng)當(dāng)成了求歡不成,反生恨意。
三十多歲的女人嘛,又守寡了一年多,酒勁上頭,心里寂寞空虛冷,心生委屈之下,有些反常也可以理解。
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自己也懶得跟她計較太多。
喝了沒幾杯臉頰就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想來早就意識不清了。
酒醒之后估計什么都忘了。
只是自己那一腳不會真的點穴了吧?
要不然這婆娘走路怎么七拐八拐的呢?
“姑父?!?/p>
不知道還是不是因為有些心虛的緣故,柳大少一激靈,急忙看向了李濤,目光發(fā)亮的跟鈦合金狗眼似得。
“嗯?怎么了?”
“咱還接著說嗎?”
柳明志哪還有心思跟李濤講國戰(zhàn)的經(jīng)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外面有些昏沉沉的天色,對著李濤微微擺擺手。
“天色不早了,本王也是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該回不去了,下次,下次有機會再說吧?!?/p>
李濤目光誠摯的看著柳大少笑了笑:“不妨礙的,孩兒府上還有很多空置的廂房,姑父喝多了就在孩兒府上安歇便是?!?/p>
“算了,算了,本王認(rèn)床,在外面睡得不踏實,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本王就先回去了,告辭了?!?/p>
“這。。。。。。好吧,孩兒隨時恭候姑父大駕光臨?!?/p>
柳明志頭腦有些沉重的站了起來,身形有些搖晃,一旁得令麗兒見狀急忙上前攙扶,將其手臂抱在了懷里。
柳大少的手肘陷入了自己的山峰之中也不在意,反而有意無意的靠近柳大少身體,顯然這丫頭還在抱著最后一絲脫離底層的念頭。
“王爺,你小心點,奴婢扶著你點?!?/p>
柳明志是真的有些喝多了,而非在裝模作樣的給李濤看。
剛來就空腹喝了兩壺陳年佳釀的溫酒,后面何舒,李濤母子倆又頻頻陪酒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