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翻身下馬,將馬韁遞給了一旁的禁軍,淡笑著望著楊泰:“昨天睡得早,睡不著就起來了,尤文卓的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自絕了,跟他有關(guān)系的人員身上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柳明志無奈的點點頭:“又是一個自絕的,死就真的那么不值一提嗎?人命還真是脆弱的可憐啊?!?/p>
“這也恰恰說明,幕后之人的手段跟勢力大到本王的預(yù)料啊?!?/p>
楊泰四下看了看,朝著柳大少湊了過來。
“王爺可否移步說話?!?/p>
“當然可以,去那邊吧!”
“王爺請。”
宮門的拐角處,柳大少停了下來,等著楊泰開口。
“王爺,只怕事情很難在進展下去了。”
“數(shù)個涉案官員在三司衙役趕到之前畏罪自殺,剩下一些小蝦米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力的證據(jù),國丈任文越不知所蹤,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p>
“陛下派出了三千禁軍,兩千三司衙役,兩百大內(nèi)侍衛(wèi)秘密追繳,最后也是一無所獲?!?/p>
“這個任國丈好似長了翅膀飛了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p>
“如今弟兄們也只能盲目的搜查了,但愿上天垂憐,能有所收獲吧。”
柳明志淡淡的點點頭,臉上的神色平淡無比,絲毫沒有一點的驚訝,仿佛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結(jié)果一樣。
“朝中的反應(yīng)如何?”
“陰云密布,有人歡喜有人愁啊?!?/p>
“很多人明明與任國丈交往密切,可是任國丈一消失不見,查不到有力的證據(jù),也只能看著這些官員逍遙法外了。”
“三法司也沒有辦法,畢竟都是朝中重臣,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總不能將他們捉拿昭獄里面嚴刑拷打,強行逼供吧?!?/p>
“證據(jù)確鑿的一些小魚小蝦,問出來的證據(jù)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結(jié)果,根本證明不了什么!”
“難啊,這個年怕是誰都過不好了?!?/p>
柳明志輕笑著拍了拍楊泰的肩膀,轉(zhuǎn)身龍行虎步的朝著宮中趕去。
“不見得,本王就過得相當愜意?!?/p>
楊泰茫然的看著柳大少瀟灑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朝著宮門走去繼續(xù)堅守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