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越心神一跳,抬眸望著嘴角微揚,目光有些幽邃的柳大少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微瞇著眼眸望著柳大少。
“并肩王這是何意?”
“莫非并肩王口中所指的大魚是下官不成?”
柳大少眉頭一挑,攥著宣紙對著任文越鼓掌起來,笑呵呵的環(huán)視著殿中的文武百官。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覺悟,這就叫做覺悟?!?/p>
“本王才剛剛點明幾句,人家任國丈便明白了本王意有所指的深意。”
“要不說任國丈是朝廷的棟梁之才呢!這自覺的本領簡直就是吾輩楷模啊?!?/p>
“本王佩服,佩服之至?!?/p>
“你。。。。。。。。。。。?!?/p>
任文越臉色僵硬的看著柳大少:“并肩王,下官尊敬你的身份,你可不要欺人太甚?!?/p>
“修繕皇陵的開支用度雖是下官經(jīng)手,可是下面的事情下官也是分身乏術,無暇面面俱到,事無巨細全部親手經(jīng)辦?!?/p>
“或許賬目中有些問題的,但是并不能說明就是下官指使的吧?!?/p>
“沒有真憑實據(jù),并肩王僅憑臆斷就認定下官的罪行是不是太過霸道了一些?”
“并肩王如此的霸道,下官定要在圣上面前參你一本?!?/p>
“任國丈息怒,本王何時說任國丈就是幕后的指使之人了?”
“你也說了沒有真憑實據(jù),不過是本王的臆斷而已,這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任國丈完全可以反駁本王嘛?何至于如此的動怒。”
“至于何人是幕后的指使之人,不是還有待查證嗎?”
“任國丈勿動怒,咱們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p>
柳大少沖著何章五人努努嘴斜笑了起來:“咱們沒有證據(jù),但是有證人在,證據(jù)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任文越一怔,瞥了何章五人一眼,瞳孔深縮了起來,深處的慌亂之色清晰可見。
柳大少輕笑著將手中的宣紙折疊起來朝著任文越走去。
“而起,任國丈怎么知道本王手中沒有真憑實據(jù)呢?”
任文越望著柳大少飽含深意的目光,心中越來越不安了起來,眼神不住地往柳大少手中的最后一張宣紙望去,恨不得馬上搶奪過來翻看上面的內(nèi)容。
柳明志直起身子朝著身后望去。
“禮部左侍郎霍長正,禮部郎中卓錦卓大人,太仆寺少卿邱忠邱大人,巡城司左都尉盧尋山盧將軍。”
“本王覺得,你們還是不是也該出來說點什么啊?!?/p>
“八十七萬兩銀子把你們的舌頭給磨沒了嗎?”
“要不本王給你們治療治療呢?”
隨著柳大少再次點出的四個官員,殿中短時嘩然一聲,任文越的臉色也逐漸的發(fā)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