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一步,見招拆招吧!”
“額,好吧!”
柳乘風(fēng)兩人無奈間,楊懷青,蒙汗夫,薩爾三人一人抱著一壇酒水走進了殿中。
“總兵,酒水取來了。”
柳乘風(fēng)微微頷首看向了耶夫斯:“耶夫斯,告訴烏里寧公爵和果戈洛夫伯爵他們兩個,這六壇酒水他們一人兩壇,算是本總兵一點心意。
至于多出來的兩壇酒水咱們?nèi)サ舴饽嚅_懷暢飲一番?!?/p>
耶夫斯立刻將柳乘風(fēng)的原話翻譯了過去,烏里寧兩人看著三人懷中的酒壇神色欣喜的點點頭。
“好,本公就不客氣了,多謝柳總兵的美意?!?/p>
“楊大哥,開酒。”
“遵命?!?/p>
楊懷青毫不費力的將兩壇酒水放到了桌案上,又從肩膀上取下了一個包袱,將兩套精美的官窯云紋瓷器一一擺在了眾人面前。
“大人,兩位大人,這些酒壺酒杯便是大龍精美瓷器?!?/p>
烏里寧兩人的目光立刻被兩套云紋酒器吸引了過去,眼中驚喜莫名的神采毫不掩飾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柳乘風(fēng)輕輕地瞥了一眼烏里寧兩人的反應(yīng),桌案下的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宋陽的手臂。
“陽哥,以你現(xiàn)在的內(nèi)力能不能把酒水從指尖逼出來?要是能的話,咱們爭取把烏里寧他們給灌醉了,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口中套出點什么話來。
耶夫斯他們幾個一樣也得灌個暈暈乎乎的,他們畢竟是沙俄國的人,心里始終向著他們的朝廷,這點從他們故意為咱們引錯路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
若是不把他們也一并灌醉的話,烏里寧他們兩個就算酒后吐真言,可是耶夫斯他們在翻譯的話語上動點手腳,咱們一樣無可奈何。
畢竟咱們根本不懂沙俄國的話語,這點咱們必須得防備一下?!?/p>
宋陽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掃視了一下殿中的眾人,輕輕地揉了揉鼻尖:“為兄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剛剛到六品的瓶頸,逼出部分的酒水還是沒有問題的,喝多少出多少的話就有些難了。
你呢?能做得到嗎?”
“我才剛?cè)肓肪辰邕€沒有三個月呢!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了。”
“為兄覺得問題應(yīng)該不大,首先他們沒有喝習(xí)慣咱們大龍的酒水,應(yīng)該喝不了多少,再不濟就車輪戰(zhàn)唄。
加上你我二人,咱們這邊可是有六個人啊,難道還喝不過他們兩個?
果戈洛夫雖然壯實的跟個熊似得,可是擋不住烏里寧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
咱們一群年輕力壯的習(xí)武之人要是喝不過他們兩個可就丟人了,先灌一波試試,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么來。
實在不行就再說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