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讓去有什么用呢?
他都三十多歲的一家之主,一國之君了,你以為跟以前在家的時候一樣?。?/p>
老夫號兩嗓子他就什么都聽?
夫人你這真是……你不爽你罵混小子去,關(guān)我半個銅錢的事情?”
“就怪你,就怪你。
都是你個老東西教子無方,老娘不怪你怪誰?
你把孩子教好了還會有今天的事情發(fā)生嗎?
根在你這里,老娘不怪你怪誰?
怪隔壁老陳家嗎?”
“我……我……不可理……怪我,怪我行了吧。
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p>
柳之安本來還想反駁兩句的,一看柳夫人的臉色立刻點頭認錯。
他心里明白,再糾纏下去,估計聊得就不止是長子讓兒女們遠行的事情了,十有八九會引火燒身,談及自己去天香樓的往事上去。
好家伙,出門跟孫子孫女送個別,搞不好近幾日上不了床睡覺。
不就是認個錯嗎?孰輕孰重老夫還是分得清的。
柳夫人見到柳之安的姿態(tài),反而因為一大肚子話無處宣泄憋得難受了。
“志兒這孩子也是的,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孩子們馬上就要啟程趕路,也不知道出來踐行一下。”
柳之安不經(jīng)意的朝著府門后瞄了一眼,又點燃了一鍋煙絲,緩緩地嘆了口氣。
“男人就這樣,不送不代表不難受啊?!?/p>
柳乘風(fēng)兄弟姐妹幾個朝著府門張望了一眼,神色有些遺憾的看向了齊韻等人:“娘親,爹他去忙了嗎?”
“對啊對啊,我們都該趕路了,他怎么還不出來呢?”
“可能出門了吧?一大早上就找不到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那我們就不等了吧。
再不啟程,可能無法及時在各地州府的驛站借宿的。
這天寒地凍的要是露宿荒野,非得凍僵了不可?!?/p>
眾佳人轉(zhuǎn)身朝著府門張望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看到夫君的身影出現(xiàn),只能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