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說讓姐姐我把影主請出來,姐姐連影主是誰都不知道,姐姐又如何把他請出來呢?”
柳明志看著陶櫻楚楚可憐的無助模樣,重重的拍了一下一旁的浴桶,目光陰沉的起身朝著跪坐在錦被上的陶櫻走了過去。
反正方才在被窩里已經(jīng)占足了便宜,柳明志也在乎什么所謂男女有別,直接一把擒住陶櫻吹彈可破的肩膀禁錮在自己懷里。
慢慢將已經(jīng)冷卻下來,泛著藍(lán)光又帶著淡淡烏黑的匕首架在了陶櫻凝脂一般的脖頸上。
“陶櫻,這是不是你的真名也無所謂了。
你是真的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死心啊,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
否則的話,我輕輕地這么一抹,你可就真的香消玉殞了無痕了。
活著不好嗎?何必非要求死呢?”
柳明志說完,吹毛斷發(fā)的匕首匕身直接貼在了陶櫻脖頸的肌膚上,微微一轉(zhuǎn)淬了劇毒利刃便可劃破俏佳人的肌膚。
陶櫻不由自主的顫栗著,雙手緊緊的攥著柳明志的衣襟不敢大力動彈。
“姐姐要是跟你說這把匕首我真的不清楚它怎么會在我的枕頭之下,你相信姐姐說的話嗎?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這把匕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枕頭之下。
不是姐姐不想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p>
“唉!你還真是嘴硬啊?!?/p>
陶櫻眼中含著水霧仰頭看向了柳大少無奈至極的眼神不停的搖著頭:“柳弟弟,姐姐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影主是誰,也不清楚諜影是什么。
更不清楚這把淬毒的匕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枕頭之下。”
柳明志看著陶櫻真誠可憐的目光,柳明志急忙避開了她楚楚可憐的眼神。
近乎兩年的相處,就算沒有愛情滋生,也已經(jīng)有了深厚的友情。
他真的很想相信陶櫻說的話是真的,可是他不敢賭。
因?yàn)檫@不單單關(guān)乎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死安危,還牽扯到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一家?guī)资诘纳砑倚悦?/p>
偏偏自覺又告訴自己,陶櫻真的沒有對自己說謊。
她確實(shí)不認(rèn)識影主,更不知道諜影是什么樣的存在。
一個人的嘴是會騙人的,但是一個人的眼睛卻無法騙人。
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陶櫻黯然的神情,柳明志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慣生死的馬上皇帝也不由的猶豫了。
握著匕首的手腕微顫了一下,始終下不去狠手。
不去看陶櫻的反應(yīng),柳明志目光凌厲的掃視著閨房的每一個角落,甚至看向房外審視著,仿佛能夠透過門窗上的宣紙看到外面的一切一樣。
“影主前輩,昔年自風(fēng)云渡一別,已經(jīng)三載光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