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柳大少如此直白的調(diào)侃之詞,了凡的臉上難道露出一抹淡淡的窘迫之意,苦笑了兩聲。
“阿彌陀佛,陛下,以貧僧現(xiàn)在的修為,為一些富裕的豪門大戶做兩場法事少說也有百十兩銀子進入缽中。
還不至于淪落到讓夫人養(yǎng)活的地步?!?/p>
“別介意,別介意,本少爺就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不打趣你了,本少爺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昔年你前去天竺求取所謂的大乘佛法,對天竺的了解自然應該相當清楚。
本少爺問你,你對天竺這個國度,都有什么看法?”
了凡聽完柳明志的話語,收起念珠直接從僧袍的袖口里取出一疊文書,探著身子遞到了柳明志面前。
“陛下讓大姐傳書給夫人通知貧僧之后,在入京的路上貧僧聽聞陛下昭告天下的文書,便已經(jīng)明白陛下召見貧僧的用意了。
關于天竺之地的情況,貧僧在路上休息期間已經(jīng)撰寫了出來大致的情況,請陛下過目?!?/p>
柳明志望著了凡遞來的文書愣了一下,淺笑著接過文書點點頭。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少浪費多少口舌。”
低頭翻看了一會文書上前幾頁的內(nèi)容,柳明志眉頭微皺了起來。
“你是說天竺也是陷入了類似諸侯割據(jù)的內(nèi)患之中?”
“回稟陛下,多年前貧僧取經(jīng)歸來之時是這種情況,現(xiàn)在天竺是什么局勢貧僧就無從得知了。
畢竟時過境遷,很多事情都在改變,貧僧也不敢保證現(xiàn)在的天竺還是多年以前陷入了因為種姓階級斗爭,從而戰(zhàn)亂不斷的天竺?!?/p>
“這倒也是,畢竟過去很多年了,那你可曾知道這個大食國的情況?”
“貧僧當年倒也有所耳聞,這是一個在天竺西南方向的小國,后來還跟大宛國西面的安息國因為某些原因陷入了兵戈戰(zhàn)亂之中。
最終的結(jié)果貧僧并不清楚。
不過,從陛下昭告天下的文書上來看,安息國應該是被大食國吞滅或者臣服大食了?!?/p>
“聰明,你對天竺本土兵馬的戰(zhàn)斗力有什么看法?”
了凡掰扯念珠的動作一頓,嘴角揚起了一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古怪笑意。
柳明志將文書合起擱在一旁,眼神迷惑的看著了凡:“了凡,你這笑意是什么意思?
天竺兵馬的戰(zhàn)斗力到底如何?
比之我大龍的府兵,輔兵,精兵,精銳,百戰(zhàn)精銳處在什么樣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