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此。”
柳明志愣愣的看著小德子,腦海中全是茲令二字。
經(jīng)過短暫的沉寂,小德子樂呵呵的收起了圣旨,諂媚的看著有些呆滯的柳明志。
小德子還以為柳明志高興的失神了呢!
“咱恭賀王爺,這攝政王之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風(fēng)光無限啊。
相比你總攬北地二十七府軍政要務(wù)的一字并肩王,攝政王可是總攬?zhí)煜乱磺姓?wù)。
王爺不愧為人中龍鳳,先是兩代先帝倚重,如今陛下更是對你圣眷浩蕩。
以后咱們同殿為臣,咱可就仰仗王爺您了?!?/p>
柳明志回過神來,看著笑呵呵的滿是奉承之色的小德子,將目光看向了小德子手里的圣旨。
“王爺,接旨吧!”
“咳咳。。。。。。??瓤?。。。。。。。。。。”
柳明志臉色忽然絳紅的悶咳了起來,身體搖搖欲墜間急忙扶住了一旁的椅子,這才令心神緊繃的眾女松了一口氣。
小德子也是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攙扶,抬手輕輕地拍打著柳明志的后背:“王爺,您沒事吧?您可別嚇咱??!”
柳明志扶著椅把,緩緩地坐到了椅子上。
“德公公,恕本王不能接旨了。
柳明志一介外臣,何德何能敢居于總攬國政的攝政王之位,折煞柳明志矣。
請德公公轉(zhuǎn)告陛下,先帝對老臣隆恩浩蕩,柳明志豈敢背信棄義,違背先帝鎮(zhèn)守國門之遺旨回京述職。
柳明志只好斗膽抗旨了。
況且本王自感染風(fēng)寒,身體每況愈下,精神不佳,藥石難治,名醫(yī)束手。
如今道路堵塞,定然要舟車勞頓,本王的身體怕是吃不消了。
回京述職,實在難為也。”
“這。。。。。。。。。”
小德子神色為難的看著柳明志一副病入膏肓的臉色,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王爺,真的不能回京述職嗎?”
“咳咳。。。。。。。。。嗯哼。。。。。。
德公公,本王實在無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