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說的孩兒當然明白,只是。。。。。。。。?!?/p>
張狂望著柳明志忽然變得嚴肅的神情,臉色微微凝起,看了一眼對面的宋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甥神色也帶著淡淡的疑惑之色。
張狂詫異的望著柳大少:“只是什么?志兒有話直說無妨。”
柳明志輕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磕出煙鍋里面的灰燼將煙袋還給了宋清,步履穩(wěn)健的朝著廳門走去。
張狂兩人見狀,也只得起身跟了上去。
方才廳中敘話的三人轉眼之間便在柳府的前院之中閑逛了起來。
柳明志順手扯下一朵庭院中栽種的梅花放在鼻尖下面輕嗅了幾下。
“舅舅,大哥,你們都是親自跟隨我出關北征的將領,金國,突厥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別人不了解,你們會不了解嗎?
根據(jù)朝堂上的局勢來看,陛下大有來年再聚兵北征的意思,可是兩國的情況真的像隨軍錄事記載的那樣,兵部尚書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宣讀的那般呈現(xiàn)了一擊即潰的局勢?
只怕你們還有滿朝文武,乃至陛下都想的有些太理所當然了?!?/p>
兩人心頭一震,望著柳大少有些沉重的臉色,疑竇頓生。
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紛紛的看出了彼此眼神中透露出的不解之色。
金國,突厥兩國被攻下了半壁江山這是不爭的事實,若非糧草后繼難支的緣故,兩國早已經淪陷在了大龍的鐵騎之下。
怎么聽柳明志一說,眼下的情況并非如此呢?
張狂,宋清兩人低頭沉吟了起來,思索著柳明志話語中的意思。
宋清的神色還帶著淡淡的疑慮之色,張狂似乎明白了什么,似有明悟的看向了柳大少。
“志兒,你說的是金國,突厥堅壁清野的事情?”
柳明志幽幽一笑,轉頭望了一眼詢問狀的宋清:“看來舅舅你好像明白了什么,兩國兵馬在咱們的攻勢之下,一路邊打邊退,雖然陷落了半壁江山的國土,可是兩國真正的實力損耗了多少你們心里有沒有估算過?”
聽著兩人話語的宋清也神色一激靈,猛然看向了柳明志:“咱們雖然攻陷了金國的半壁江山,可是斬殺的都是他們各地州城的府兵,真正參與過南下犯邊的精銳之師卻并沒有多少。
金國在退而求全!
他們的真正精銳應該還保留了八成左右。
尤其是他們各地州府的糧草要么被付之一炬,要么在咱們趕到之前便被搬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