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柳穎親自來了也沒有機會見上柳大少一面。
只知道自己的侄兒柳明志在書房之中一邊處理政務,一邊休養(yǎng)身體。
柳穎無奈,從侄媳齊韻那里旁敲側擊,看看能不能打探出自己那個王八蛋侄兒的真實情況,卻都被齊韻幾姐妹借口托詞了回去。
柳穎無奈,給公公回了一封書信之后,便在王府常住了下來,她倒是要看看自己的小明明到底能憋在房中到什么時候。
齊韻幾女也沒有說什么,事無巨細,將柳穎服侍的面面俱到,當成了婆婆一般對待。
不是齊韻幾女不愿意告知,這個疼愛夫君疼愛到骨子里面的姑姑柳穎,夫君現(xiàn)在的真實情況。
而是齊韻眾姐妹同樣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去了什么地方。
夫君只留給了正妃齊韻一封書信,告知她與其她姐妹一聲,自己有些要事需要親自去處理,無須擔憂人身安危,如有人來求見,只需找個借口推辭了過去便是。
隨后便消失在府中不知所蹤。
齊韻眾姐妹對于夫君不靠譜的行為也是氣的貝齒緊咬,可是誰讓自己等人這輩子攤上了呢。
只能開始了睜眼說瞎話,一個謊言套一個謊言的行為。
幾女也曾猜測夫君的動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至于如此保密。
女皇那邊?可是女皇的事情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去見她沒必要藏著掖著。
云小溪那里,齊韻知道,去那里夫君不會不告知自己一下的。
突厥草原?應該不大可能去吧!
京城?沒理由不帶著娘子們回去拜見爹娘啊。
江南,那就更沒有道理了。
于是眾女也跟北疆的官員一樣,開始了推測其夫君去向的行為。
一干官員見不到柳大少,商議著處理民生之事的二十天左右。
一騎由北向南,跨越山海關緩緩朝著潁州城趕去。
來人一人一馬,穿著一件淺青色的儒衫,頭戴斗笠遮住了容貌,背后背著一把用綢布包裹的長劍,只留出了些許的劍柄在外面。
來人不時地舉起酒壺痛飲一口酒水,騎在馬上四處張望著,掃視著關內關外的風景。
來人收起酒壺,自言自語了一句,天下一統(tǒng),何其久哉之后便躍馬揚鞭朝著潁州馳騁而去。
幾炷香的功夫,王府之中傳出了齊韻眾姐妹尖叫驚喜的聲音。
“夫君,你個沒良心的,你還知道回來了,妾身姐妹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曝尸荒野了呢?!?/p>
說出這番話,可見幾女心中的幽怨之情有多深了。
“娘子們,你們先閑聊自己的事情,為夫要去沐浴更衣,接見一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