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聽到任清蕊都這么說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任清蕊咽下了口中的糕點,再次伸手從托盤里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了柳大少的手里。
“大果果,你也吃撒,這些糕點可都是凝兒姐姐親手做的,味道巴適類很。”
柳明志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核桃酥,隨手又塞回了任清蕊的手里。
“為兄啟程之前就已經(jīng)填飽肚子里,現(xiàn)在不太餓,還是你自己吃吧?!?/p>
任清蕊白了一眼,輕搖著鏤玉扇,四下打量著院中景色的柳大少,皓目嬌怨連連的一把將手里的核桃酥塞到了嘴里。
任清蕊嬌哼了一聲,輕輕地皺了皺挺翹的瓊鼻,碎玉般的銀牙用力的咀嚼著小嘴里的核桃酥。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你不吃,本姑娘我自己吃。”
“丫頭。”
“干啥子?”
“你稱呼薛姑娘為凝兒姐姐,對吧?!?/p>
“對頭,咋過了?”
“薛姑娘能讓丫頭你稱呼她一聲凝兒姐姐,說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花信之齡了。
另外,這里乃是薛家藥鋪,說明這家藥鋪乃是她父母家里的產(chǎn)業(yè)。
薛姑娘她都已經(jīng)過了花信之齡了,卻還待在自己父母的家中,難道她都這般年齡了都還沒有嫁人嗎?”
任清蕊抬手正要在托盤里抓瓜子的動作忽的一頓,蹭的一下從石凳上面站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纖纖玉手掐在了自己楊柳細(xì)腰之上,皓目警惕連連的朝著神色有些疑惑的柳大少瞪了過去。
“大果果,你咋過意思?你問這個干啥子?”
柳大少感受到任清蕊那雙靈泛皓目中的嗔怒之意,臉色不由得愣然了一下。
不是,什么情況呀?
自己說錯什么了?好端端的這個丫頭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任清蕊看著神色怔然,啞口無言的柳大少,銀牙咬的咯吱作響。
“你倒是說呀,你問這個干啥子?你是不是對凝兒姐姐有啥子想法?
我可警告你撒,凝兒姐姐她早已經(jīng)嫁人了,現(xiàn)在連兒子都已經(jīng)九歲多了,你可不許對凝兒姐姐有什么不軌的想法。
不然的話,我就……我就……我就……”
任清蕊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最后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柳大少怔然了片息,反應(yīng)過來后,總算是明白這丫頭為何反應(yīng)如此激勵了。
猜出了這丫頭的心思后,柳大少頓時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