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被人知道了,也會安然無事。
這種出身的身世,會是一介商賈的妾室嗎?會是平民百姓的出身嗎?”
陶櫻神色惶恐,呼吸紊亂的看著柳大少,想要掙脫遠(yuǎn)離,卻被柳大少牢牢的禁錮著動彈不得:“我……我……”
柳明志看著陶櫻無助的模樣,主動松開了抱著陶櫻腰肢的手臂,起身朝著屏風(fēng)后走去。
在陶櫻迷惑不解的目光中,約莫盞茶功夫柳大少抱著一摞書籍,跟文房四寶重新折返了回來。
將手中的書籍跟文房四寶輕輕地放在了床頭的桌案上。
“你若是一個商賈養(yǎng)的外宅,你閨房中的書架和桌案上不至于一點(diǎn)商人留下的痕跡都沒有。
這些書籍,沒有任何的賬本,這些文房四寶更是全部都是女子所用。
就算你說你家那位主一年也只可能來上三五次,他起碼要在這里備上一些算賬的毫筆,算盤,跟空白的賬本這些符合商人身份的物品,來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你告訴我這些東西里面,除了你這個女子用的東西之外,有屬于男人和商人所用的東西嗎?”
望著陶櫻啞口無言的模樣,柳大少又起身朝著衣柜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面前的衣柜,望著全部都是女子各種衣物的衣柜,柳大少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也不管陶櫻掙扎與否,直接隔著被子將其抱了起來,再次朝著雙門大開的衣柜走了過去。
“你曾經(jīng)不止一次跟我說,你家那位主常年在外行商。
對于行商之人來說,風(fēng)塵仆仆,一身臭汗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回京之后,若是因?yàn)橐粫r興起連回自己府上沐浴更衣的時間都來不及,直接來你這里想要與你恩愛纏綿。
豈會不備上幾身衣物以待更換?
他總不至于穿著你的衣物離開這座宅子,招搖過市的回到家中吧!”
柳明志說完抱著陶櫻折返了回去,將已經(jīng)變得目瞪口呆的佳人放到了床榻之上。
“這些是最直接的疑點(diǎn)?!?/p>
“???”
“我說這幾點(diǎn)是最直接的疑點(diǎn),間接的疑點(diǎn)還是跟房中的布置陳設(shè)有關(guān)系。
一個人的生活習(xí)性,最能表明一個人的性格如何。
你不覺得如此素雅清幽的閨房,與一個性格大大咧咧,言辭口無遮攔,行為甚至有些放蕩,想要紅杏出墻的女子有些格格不入嗎?
為什么會有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呢?當(dāng)然是因?yàn)檫@個女子在裝作故意如此。
她為什么要裝作形態(tài)放蕩呢?自然是因?yàn)樗齽e有目的。
而且那些服侍你的丫鬟,都有著中三品實(shí)力的功夫,就更說明你的身份非同一般了。
好姐姐,你還有什么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