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杜宇他們昔年因為關內(nèi)侯朱潤未過門的妻子周雨荷跟齊雅的一些事情在京城不打不相識。
眨眼間已經(jīng)十多年了。
這么多年,杜宇,孫明峰他們一直以親兵的身份跟在柳明志身邊出生入死,建功立業(yè),早已經(jīng)建立了深厚的兄弟之義,袍澤之情。
對于柳明志這位跟他們年齡相仿的好大哥,好統(tǒng)帥,杜宇是打心眼里敬佩之至。
聽到柳明志問自己他能否相信自己,剛剛坐下的杜宇直接站了起來,默默的跟柳明志對視著開口只說了一個字。
“能!”
沒有什么華麗的辭藻,也沒有什么阿諛奉承之言,只此一個字就表明了杜宇的態(tài)度。
或許多年的軍伍生涯,早就改變了杜宇當年的本質(zhì)。
雖然他出身官宦人家,從小耳濡目染那些奉承之詞,可是現(xiàn)在的杜宇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當年二十歲出頭之時的樣子。
行動起來雷厲風行,全身上下由內(nèi)到外無不透露著軍人的作風。
一個能字,讓柳明志的目光逐漸的柔和起來。
“不用這么緊張,坐下說話。”
“是!”
柳明志收起了吊兒郎當?shù)淖藨B(tài),端坐在椅子上抬手輕輕地解開了從齊雅房中拿來的包袱。
一個還算精致的木盒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柳明志輕輕地打開了木盒,從里面捧著一塊玉石放到了杜宇的面前。
“你給掌掌眼,這玉料如何?”
當柳明志捧起玉料的時候,杜宇的眼睛就直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柳明志手里的玉料,仿佛看到了一位一絲不掛的稀世美人一樣。
小心翼翼的接過玉石,杜宇捧在手里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好料,絕對一等一的好料子。
全天下只怕也找不出多少如此完美的玉料了。
大帥你召末將回來,是打算賞給末將嗎?”
柳明志看著捧著玉料愛不釋手的杜宇,淡淡的翻了個白眼:“狗日的,你做什么白日夢呢,你也說了這玉料天下少有,老子錢多燒得慌嗎?”
杜宇一愣悻悻的笑了笑:“得,是末將癡心妄想了,那大帥你讓我看這玉料的意思是?”
柳明志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昔年你在京城之時身為紈绔子弟之時個人愛好的手藝還在嗎?”
杜宇稍加思索了一下,瞪大眼睛盯著柳大少:“你是說末將仿制印璽,印章的手藝?你不會是想讓末將用這玉料仿制什么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