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兵發(fā)城下,就不會給咱們等候援兵的機會,既然如此不如硬氣一些,免得落了我大金兒郎的威名?!?/p>
“兄弟們,本將軍癡長你們幾歲,哥哥跟你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咱們今天可能都要戰(zhàn)死城墻之上了。”
“哥哥不怕死,可是哥哥不想看著你們白白送死?!?/p>
“可是我邊城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入大龍的敵軍手里啊,邊城關乎著我大金六十萬南征大軍的安危,性命攸關,哥哥只能帶著你們死守了!”
“哥哥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想活著的現(xiàn)在脫去身上的甲胄化身百姓,哥哥就當沒有看見?!?/p>
“現(xiàn)在你們后悔還有時間,一會敵軍攻城了,再想當逃兵,亂了軍心,可就別怪哥哥不念多年的手足之情?!?/p>
“想活命的,自己卸甲吧!”
木鎮(zhèn)的話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的傳了下去。
八千黑狼騎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木鎮(zhèn)的方向,沒有一個退縮的。
倒是府兵之中不少人面露懼色,想要脫去身上的甲胄。
無論是大龍的府兵,還是金國的府兵,他們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穿上這身衣服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
他們畢竟不是見慣生死的邊軍將士,讓他們慷慨赴死,他們實在沒有那個勇氣。
然而缺少一個實在怕死莫及的領頭羊站出來卸甲,試探木鎮(zhèn)話中的真實。
最終所有的府兵只能兩股戰(zhàn)戰(zhàn),臉色如喪考妣的站在城墻之上。
木鎮(zhèn)緩緩抽出佩刀高舉起來,望著城外高呼一聲。
“備戰(zhàn)!”
瞬間,八千黑狼騎朝著四處城墻分散而去,府兵只能選擇跟在他們身后分散守城起來。
柳明志接過杜宇遞來的書信翻看了一下,臉色悵然的嘆了口氣。
舉起千里鏡望著城墻之上的場景柳明志提起馬背上的酒囊輕輕地喝了兩口。
“是個豪杰!”
“可惜了!”
“你我都是聽命行事,柳某也無可奈何?!?/p>
“眾將聽令?!?/p>
“在!”
“擂鼓,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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