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的人在給饑餓的人畫餅充饑?!?/p>
“所謂世道,就是夢境。”
“有些人在編織夢境,而有些人在被人編織的夢境中酣然入睡?!?/p>
“以駙馬的地位如今正是編織美夢的人物之一?!?/p>
“可是駙馬何嘗不在別人編織的夢境之中?”
“而這個編織美夢的人正是如今的大龍?zhí)熳永畎子稹!?/p>
“駙馬你不過是從李政的美夢之中進(jìn)入到了另一個美夢之中?!?/p>
“然而都是美夢,他們的本質(zhì)并沒有什么不同!”
“駙馬,這才是這個世界的真諦,只是你一直不愿意醒來而已!”
“筠瑤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成為編織夢境的人,且盡我所能,能讓所有的酣睡之人都過得更好一些!”
柳明志軟坐在椅子上,本來明亮的眼眸有些幽邃,變得古樸無波。
唯心,唯物的碰撞,誰又能說的清楚誰對誰錯呢。
“師弟,你說的不錯?!?/p>
“世道的真諦如此,可是世界的本質(zhì)是什么師弟可曾清楚?”
呼延筠瑤一怔,輕啄了一口茶水思索了片刻。
“筠瑤洗耳恭聽!”
柳大少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世界的本質(zhì)是你明知道這個世道是錯了的,可是你卻只能隨波逐流?!?/p>
“哪怕你明知道在別人編織的夢中,你也不敢醒來?!?/p>
“從夢中清醒而又活著的人太少了,所以很多人愿意酣睡在夢中?!?/p>
“我大龍百姓在冊之人九千萬,地瓜傳入我大龍之后,尚未造冊之人加在一起有約莫一萬萬之多,可是一萬萬人之中,只出了一個柳明志?!?/p>
“草原一統(tǒng),雖然突厥男女老少上馬皆可為將,然而如今突厥七百萬部眾只出了一個呼延筠瑤?!?/p>
“金國百姓如今兩千八百萬有余,卻只有一個中興之主完顏婉言。”
“天下之大,一個人改變不了什么的!”
“有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糊涂點其實挺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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