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傾城臉色一紅,尷尬白了我一眼,隨后說道:“奶萌,這種話題可不能再輕易說出來了,我和你師父是正常關(guān)系好么?”
“奶萌才不信呢!要不然師叔你別跟著去北方回收天道珠好了,這樣才能自證清白。”奶萌可是人小鬼大。
“我……我本來也沒想要去,是你師父一定讓我去,他怕他自己鎮(zhèn)不住天道珠不是?”雪傾城連忙解釋。
“胡說,師父都鎮(zhèn)不住,師叔就可以了?”奶萌反問道。
雪傾城這下有點(diǎn)難回答了,想了想才說道:“大家道魂皆有不同,怎可能什么都合適?”
“也是,反正找個理由還不簡單么?師叔想去就去唄,反正也是師父說的算,奶萌說的可不算?!蹦堂揉洁炱饋?。
雪傾城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我只能出來緩解尷尬:“好了,天道珠道神為天道法則,我即便控制空間時間,也不能壓制這先天天道,所以還是得你深雪師叔才行。”
“是是是,師父說的對,那我們可以走了吧?”奶萌一副不打算糾結(jié)這話題的表情。
我和雪傾城無語一笑,這孩子也算是我們一起看大的,把她視如己出也是習(xí)以為常了。
當(dāng)然,雪傾城肯定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她在這可沒有過孩子。
但即便如此,偶爾她也會莫名問起我如雪的事情,畢竟這是根植于腦海深處,甚至不可能遺忘的重要部分。
我雖沒輕描淡寫,同樣也沒有著重說明,畢竟她想要知道的時候,內(nèi)心深處的她肯定會知道。
而且證道后會如何,誰都不知道,至少她現(xiàn)在的道心堅(jiān)固,這和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樣。
所以這次去北方找回天道珠,也是因?yàn)檠﹥A城的天道證道。
畢竟以天道法則證道是最為兇險(xiǎ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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