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決賽很快開始了,凌天對陣的是如雪,經(jīng)過抓鬮,他拿到了資源弱勢的一方,所以除了國家地形上擁有一定的優(yōu)勢,到處都是山巒密林,甚至還有赤色的河流等一些天然的戰(zhàn)爭隔絕屏障,在資源補給上也頗為強勢。
而如雪那邊雖然得到了一片平原的區(qū)域,不過想要吞下凌天的國家,也不是很容易,偏偏此國的國君打定了要剿滅凌天所選擇的國家,這也導致了這戰(zhàn)爭兵戈不止,天下紛亂頻仍。
凌天所在國家的民眾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時沒事就躲在窩里養(yǎng)精蓄銳,發(fā)展畜牧農業(yè),但因為地形惡劣,不比如雪的中原腹地風調雨順,年年豐收,加上國家的巨大消耗,所以偶爾到了開春種完田后,國家就會陷入天災和相對貧瘠的階段,這個時候,除了打劫如雪所在國家,根本上是不夠民生消耗的。
這也導致了兩個國家互相是仇恨的狀態(tài),而且多年下來,也形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兩孩子進入了界面之后,很快就開始各自的計略施為,而如雪速度仍然是最快了,立即舉兵開始攻打凌天的國家。
凌天所在的國家地貌復雜,到處都是懸崖峭壁,大軍不能大規(guī)模的度過,其他的路更是難以通達,所以凌天似乎并不是特別的關切,而是打算先行發(fā)展國家。
“如果按照之前兩國之間的交兵,那仍舊很難避免曠日持久的作戰(zhàn),所以如雪既然立即出兵,但決然不會和以往一般。”阮秋水淡淡的說道。
“凌天仿佛沒有察覺,但這里面定有兇險的劍藏于其中,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都要內斂許多,真不知道之前那場戰(zhàn)爭對他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本欧教乙舱f道。
但這時候趙昱卻持有不同意見:“我看呀可能是給老大打傻了,這打孩子怎么能往死里打?我平時和小幺娃打,都是嚴重放水的?!?/p>
“嘿嘿,你那一套對小主公行不通?!苯舶l(fā)表了意見。
一群人又繼續(xù)七嘴八舌起來,我苦笑搖頭,看向了趙京和云摘星那邊的戰(zhàn)斗,這場半決賽只剩下三場,決出了三個人也不會輪空了,會直接進入三國戰(zhàn),到時候剩下的一位將會獲得冠軍。
所以這場戰(zhàn)斗誰留下來,其實講武堂和演武堂之間都算是平手了。
趙京和云摘星那邊的戰(zhàn)局相對平等一些,雙方資源差不多,國家也同樣強大,周圍都有各自的附屬國,但這些附屬國之間的顏色是不斷變成彼此的對手顏色,很明顯,小國在外交上搖擺不定,導致了雙方之間矛盾不斷。
兩個國家隔著的卻不是凌天和如雪界面那樣的赤水河或者高山,而是茫然的大陸和內海,而雙方都有著強大的軍事部隊,因此彼此之間一開戰(zhàn),恐怕生靈涂炭不遠,也立即就會讓其他小國殃及,所以大多的戰(zhàn)斗都是靠軍備競賽來代替,也從無止歇。
當然,軍事的摩擦也是常伴左右的,但大都由各自最接近的接壤小國來代理。
這是非常典型的代理人戰(zhàn)爭,而曠日持久的邊境小國沖突,也導致了邊境小國不堪重負,他們始終陷入戰(zhàn)爭泥沼中無法自拔。
趙京和云摘星都是擅長穩(wěn)扎穩(wěn)打的對手,現(xiàn)在選到這界面,怎么在短短的幾年時間里結束戰(zhàn)斗,這就是最大的懸念了。
我把目光看向了第三場的演武堂出身的天城小將決戰(zhàn),這兩位其實同樣的優(yōu)秀,雙方已經(jīng)展開了切磋,各自排兵布陣都非常的優(yōu)秀,甚至有某些方面能夠力壓之前看到的小將。
“這兩個小將不錯。”我笑了笑。
“都是演武堂特選將領,兩人又有個共同點,就是打小都跟著父親在邊境歷練,后來憑借軍隊推薦選送天城學習的將領,實打實的能力,可不是趙京這中途進來的關系戶。”阮秋水笑道。
我點點頭,說道:“邊境的將領?”
“城主,一個是出身我們天城環(huán)形圈,一個則出身天之境,在學校里也一直是對手了,這次能選在一起對決,可能是宿命一戰(zhàn)了,畢竟這場沙盤演兵之后,他們都要各奔前程了。”荊辰說道。
“天之境那個表現(xiàn)得不錯。”我笑道,這場戰(zhàn)爭沒有那么多的條框去束縛他們,所以幾乎就是短兵相接,直接考驗彼此行軍布陣,這是基礎中的基礎,沒有了治國理政,沒有了陰謀詭計,觀賞性當然更高。
“天之境那位的父親,大哥應該也認識的,叫做伏天曉?!比钋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