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子仙失蹤得不明不白!”女子氣沖沖的說道,倒是鄭西伯安慰起來,說道:“即墨姑娘,曾道友與我一見如故,之前在我九龍城稍歇停留,與我相談甚歡,他如果出什么事,我必然會
追查到底,此事就請姑娘安然交給我處理,而我與夏道友亦有合作關(guān)系,若是他知曉曾道友的事情,想必也不會隱瞞我?!?/p>
鄭西伯既然替我找臺階下,我當(dāng)然不介意點(diǎn)個頭,這女仙是曾子仙的青梅竹馬,還是個擁有先天腐氣的天選者,不說別的,再搶到一道先天腐氣都能抵上我這段時間忙活的了。
“夏七兩是吧?我即墨瑩記住你了!”女仙咬牙看了我一眼,一副不會放過我的表情,我聳聳肩,反正也不指望她會放過我這條線。即墨瑩離開后,鄭西伯看著我說道:“天選者從大后方而來,身份崇高,家族地位堪比統(tǒng)御一方數(shù)十仙域的霸主,他們來此,一為督戰(zhàn),二為行俠,三為歷練,所以即便是同階中,亦罕有敵手,甚至那為曾
子仙,我們也測試過他的實(shí)力,恐怕無極境的仙家也不能在他手中走脫,讓我甚為慚愧?!?/p>
聽完鄭西伯的話,這言外之意是剛才我這一劍力退即墨瑩,讓他不得不高看幾眼,當(dāng)然,內(nèi)里大家力量角逐情況他當(dāng)然不懂。
“嗯,行俠仗義,天選者正該如此?!蔽业f道?!笆茄?,所以曾道友失蹤,即墨姑娘才立即前來查探,這件事實(shí)在是奇怪之極,不過想起來,如今原仙者里新冒出頭的天之境的首領(lǐng),聽說亦是強(qiáng)大,連鯤鵬大神都給其打得落荒而逃,這世道恐怕不安全,
若曾道友也從那里出了事,委實(shí)就沒別的說了。”鄭西伯忽然說道。我心里一凜,生怕他看出我就是天之境的首領(lǐng)來,不過,我吞服了腐化丹后,為了更符合化仙者的形象,打扮也和原來不大一樣了,除了頭發(fā)染上一層淡淡的蒼色,還散落了下來,看起來和原先大不相同
了,靈感來源自然是曾子仙這貨。
鄭西伯看來沒有我的情報(bào),因?yàn)樗R上陷入了沉思,隨后說道:“不過,我觀曾道友的氣運(yùn),卻并非是短命之相,何以會忽然始終甚至逝去,倒是怪哉?!薄暗肋\(yùn)再強(qiáng),遇上更強(qiáng)者,仍有被吞去可能,只不過能吞掉他的不多罷了?!蔽野档类嵨鞑故钦f對了,這曾子仙氣運(yùn)不低,連我都不舍得殺他,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魂甕中偶爾抓出來問問情報(bào),只不過近來還用不
上他而已?!耙彩?,算了,此事既然夏道友知道的不多,我們就不說了,且先說說這一次的盤口之事吧。”鄭西伯很爽快的揭過了這事,看來并不擔(dān)憂一個天選者繼續(xù)找他麻煩,而是把目光放回了錢眼里,說道:“這次
的局,我希望夏道友能夠打得好一些,我們可是投了重注到道友這邊呢?!?/p>
“哦?城主不想讓自己的侄兒贏么?”我問道。
“呵呵,夏道友該不會不想自己的隊(duì)伍贏吧?”鄭西伯反笑道。
我心中也在想著這鄭西伯除了貪財(cái),是否還有什么想法,所以說道:“我可不喜歡被人控制,而且想必城主也看到了,我和北狐家的千金可不對付?!?/p>
鄭西伯臉色凝固了下來,果然暴露出了自己的控制欲,說道:“還是希望夏道友能夠遵循游戲規(guī)則,切莫自誤,你還有一萬劫雷晶由萬寶閣控制吧?”
“我大可以現(xiàn)在就把余下的劫雷晶壓在你侄子身上,而我怕北狐家千金連出場的機(jī)會都沒有。”我笑道。鄭西伯頓時陰郁下臉,傳音說道:“哼,夏道友若是真要這樣,也莫要怪我不客氣,其實(shí),早在一段時期前,留仙仙域和縱云仙域的情報(bào),就已經(jīng)到了我手中,你的一舉一動真以為能夠瞞住我?若是這次不
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走,想必這場比賽后,恐怕道友就不開心了,反之,亦然?!?/p>
我也臉色一暗,想不到這九龍城城主的手伸得這么長,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證據(jù)在他手中,以至于邀請我來談及這事還如此篤定。這類人,手中沒有幾手準(zhǔn)備,絕對不會籌備一件事,我想了想,也不打算再激化和他的矛盾,所以忽然一笑,說道:“城主想要賺錢,我又豈肯虧錢,不過,錢總不能讓你都賺了去,我可要下一萬的劫雷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