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問也是給他兩條路選,如果他不愿意退出,此刻仍然繼續(xù)追求李稚兒,那我也不必保他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但如果他知難而退,我倒是不介意拉他一把,畢竟人無完人,這也是一條回頭路。
李天境嘆了口氣,苦笑傳音道:“為師何嘗不想娶回美人,又把天劍仙門拿到手中?可我的好弟子呀,師父也知道你努力了……但你也看到了,李掌門根本不會考慮到為師……他寧可考慮那商珺,為師除了天境門,在李掌門眼里,可謂什么都不是……除非有一天李掌門死了……”
我認真的看著李天境,隨后說道:“師父,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你是正人君子,還是個陰險小人了,大家都說你異常的險惡,覺得你十惡不赦,但我覺得,你好像只是做了眼下該做的事情,這似乎透著幾許無奈,幾許悲哀……”
李天境聽完,忍不住拍了拍我的肩膀,苦笑說道:“你這孩子,為師何嘗猜得透?你能夠說出這番話,為師也不瞞你了,為師又何曾次次都是正確的?一路磕磕碰碰過來,也做了許多的糟心事,違心事,更是有許多的惡事……可為師也是因為有其他的事情所左右,也很無奈呀……”
我倒也沒辦法說他什么,掙扎求存罷了;但要給李天境完全洗白,這不存在的,李天境的惡,其實也是他本身的一種原罪。
“那師父,現(xiàn)在……”我問道。
“保命要緊!”李天境連忙說道。
我點頭贊同,這符合李天境的性子,在好色和小命二選一里,他的自私占據(jù)了絕對。
追著李稚兒返回了別苑,站在門口那就能聽到她哭得一塌糊涂,可見這姑娘的委屈。
她本來以為殷化一已經(jīng)是自己人生最后一道坎,可誰能想到只是噩夢的一部分?
他父親不過把她當成了聯(lián)姻的道具,嫁給誰,成為誰的妻子,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起到什么作用罷了!
我敲了敲門,可李稚兒沒有絲毫要開門的意思,我無奈之下,也只能返回偏房,這時候除了我的本尊,還有誰能夠安慰她?
想著現(xiàn)在沒準李天境還要處理李子欣的問題焦頭爛額,根本顧及不到這里,所以我決定這次用本尊來安慰她。
而且之前給了杜青霄七天之期考慮,雖然時間沒有到,可現(xiàn)在計劃趕不上變化,李天劍回來了,七天之約的最后一天再出來,李子欣的問題早就解決了,李天劍一旦放松下來,這窺天鏡肯到處亂瞄,我再跑出來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本尊站在了李稚兒的身后,這小姑娘哭得可謂凄慘,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雖然沒有拍到實處,但敏感的她瞬間就感應到了我的存在,連忙轉(zhuǎn)過了頭。
我笑呵呵的看著她,說道:“李稚兒,你都哭成大花臉了,知不知道這樣很丑?”
“你……嗚嗚……我都這樣了,你怎么還嘲諷我嘛……”李稚兒氣得又扭頭趴在了桌子上,這一下哭得更是可憐了。
我當然知道她其實是心情好了些,只不過想要和我撒嬌罷了,所以問道:“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吧?!?/p>
“我三哥……三哥給爹爹打死了……嗚嗚……他還要把我再許配給商珺,我恨死他了……”李稚兒哭訴道。
“我把你帶離這里如何?”我也不打算再讓小姑娘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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