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楠看我在那囂張,也有些生氣了,看向了鄭鈞說道:“鄭鈞長老,把他也拿下,帶回審議殿再說!”
這一下,連楊三圣都差點都大喊馮青天了:憑什么抓了自家的兒子,不把這兇手抓了?現(xiàn)在知道了把?這馮小楠果然才是青天大老爺不是?
結(jié)果鄭鈞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后,很快低聲說道:“馮大長老,不可……”
“什么不可?我讓你把妘牧給抓起來!你幾個意思?”馮小楠氣呼呼的看著鄭鈞。
鄭鈞也難為了,而且這么多人看著他,對他這英明神武的形象大有損害,可現(xiàn)在他也沒辦法呀,他為了丹『藥』給我賣命是暗里的事情,關(guān)鍵我還救了他師父,那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他還是咬牙說道:“妘牧不能抓,他是功臣……”
“什么功臣不功臣的?犯了錯,難道還不能抓?”馮小楠咬牙說道。
“馮大長老,這妘牧……真不能抓,這要是抓了,禹之蓉閣主那不好交代,孫羽大長老那同樣不好交代呀……況且他這不算是罪犯,最多也算是防衛(wèi)過當(dāng)吧……”鄭鈞也很聰明,頓時拿出了兩張王牌來。
“什么防衛(wèi)過當(dāng)?!”馮小楠聽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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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說出這句話,楊三圣也噎了,喬青玉也神情復(fù)雜,顯然對我后臺之硬也是有些無語,這不是尋常人不敢輕易撼動,而是沒辦法推開的高山。
“這……馮大長老剛來不久……恐怕還沒有看過之前妘牧的卷宗吧?這程云和龍西離,還有馬慶的案子……也跟這個差不多……妘牧這叫防衛(wèi)過當(dāng)……”鄭鈞提醒道。
其實這案子,表面卻是差不多的,不過本質(zhì)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這馬慶、是云馬觀觀主馬觀云的兒子,還是個居主,而程云和龍西離,都是在參事總閣當(dāng)差跑腿的,可都給我說滅滅了,最后判決一點事都沒有,這案子也審得有點隨意,難免不傳出風(fēng)聲。
馮小楠再怎么政治不敏銳,也知道禹之蓉和孫羽、我之間有些什么貓膩,連許仙河最近都龜縮起來了,這什么局勢她還不知道?按理說,她一個新來的總閣第三大長老,好歹也該有個山頭大王招攬吧?可來了這么些天,無人搭理,這明顯不合理不是?
可許仙河是不吱聲邀請她搭伙,這說明他們算合作,勢力也不如閣主和一個大長老加起來勢大,而且許仙河現(xiàn)在屁股也臟得很,不敢再惹事了,否則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鳥樣。
馮小楠也知道自己剛來站誰身邊很重要,這鄭鈞是耿直,但也很聰明的,這提醒恰到其分,已經(jīng)清楚得告訴她這個時候不要惹正暗觀察她的禹之蓉和孫羽不快,否則她以后這里的日子還怎么過?
我當(dāng)然清楚馮小楠的處境,所以給她臺階說道:“馮大長老,這四個弟子涉嫌侮辱一個內(nèi)門女弟子,怎么說也算是大罪吧?卻輕巧的沒了蹤影,你難道不覺得怪?這是權(quán)力濫用,威『逼』利誘的結(jié)果!一旦罪而不罰,難免給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犯機會,好在今天是我撞,要是換了其他弟子呢?你想過會發(fā)生什么事么?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若是馮大長老遇這種事,又當(dāng)如何處理?”
馮小楠陰郁的看了我一眼,估計暗暗不爽我這形容,不過她當(dāng)然也清楚我說的意思,這幾位弟子不是撞我,換了其他人,恐怕還真的倒霉了,所以算起來我這也是行俠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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