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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在前面探路,正面遇上了靠近的即墨光如,現(xiàn)在不放他過來也不行了,他是這次比賽的仲裁者?!北焙|說道。
她的話說完,一道光影比我感應(yīng)到它時還要快的來到了我視線企及的地方,這讓我皺了皺眉,鬼師父的實力雖然很強(qiáng),但即墨光如擁有來去自如的實力,雙方對上的時候,要保護(hù)小的恐怕都很難做到。
而鬼師父并沒有繼續(xù)接近,同樣到了我們視線能見的地方停下了氣息,并且融入了黑暗之中。
即墨光如沒有半點停留,一瞬間就到了聚仙盆的前方,看著聚仙盆周邊濃重的黑云,他眉心擰了一下,而神情更是針對起我來,說道:“這片地方,十?dāng)?shù)個軒轅家雇傭來的仙家氣息都消失了,看來是你們懂的手腳吧?”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聽不懂前輩說什么,這里居然有十幾個軒轅劍雇傭來的仙家?早知道我跟他們打打招呼才是。”我冷冷一笑,這事明擺著是我干的,但軒轅家也不干凈,難道你即墨光如不清楚?
“我是此次比賽的仲裁,自然不會讓人在這里動手腳,軒轅家想要動歪念頭,我不會放過,但你若是還想繼續(xù)使用九龍仙域時候那一套,勸你還是收了這心思?!奔茨馊缈贪宓哪樕隙嗔艘荒ㄊ挌?,一副正義之士的表情,而即墨家似乎向來如此,至少他女兒也是這么刻板。
“原來如此,那可就有勞即墨前輩這段時間繼續(xù)操勞了,不過九龍仙域那一套是哪一套?晚輩可不太清楚,難道有錢自己給自己下點注玩玩都不行么?”我笑呵呵的說道。
即墨光如冷哼一聲,道:“你在九龍仙域所作所為,可不是什么秘密,自己心里難道就沒點底?參賽者不能下注,若是給我發(fā)現(xiàn)你動了這心思,這次比賽,我有權(quán)將你歸到敗者一方,請你好好掂量吧!”
我心中暗暗不爽,說道:“也好,我不賭我?guī)熋觅€總沒事吧?我?guī)熋貌毁€,鬼師父賭你又能拿她如何?”
“看來,你是不見黃泉,不知死活了,若是靠這個影響了比賽,大可試試我好不好說話!”即墨光如陰沉著臉,一甩袖子就繞過了我們,往后方去了,估計是要調(diào)查那些道三境仙家消失的。
“慢著?!蔽耶?dāng)然不會讓他就這么隨意去找證據(jù)。
即墨光如停下了身影,卻沒有轉(zhuǎn)過身,我則笑道:“軒轅家派出了雇傭兵,殺手來干擾我們的比賽,你總要管吧?他們轉(zhuǎn)了幾手,換人下注賭博,你總得管吧?”
“若是證據(jù)充分,必然也不會讓他們胡來,這是我此行緣由!”即墨光如冷冷說道。
“原來如此,若是再來幾個,我就把他們留下來,不知道他們承認(rèn)是軒轅家的人,那我們這場比賽是否就能不戰(zhàn)而勝?”我問道。
“呵呵,想得美,除非是比賽者親自下的命令,否則本仲裁官無權(quán)取消其資格,頂多是將事者綁送天城?!奔茨馊缯f罷,嗖一下就飛走了,根本不打算搭理我多一秒。
這也是運氣好的了,至少即墨家還算公正,雖然是想要找出我犯事的證據(jù),替自己女兒報仇,因此故意死盯著我不放,但換了別的家族來仲裁比賽,恐怕黑幕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現(xiàn)在局勢顯然對我們不利,就算雇傭兵承認(rèn)了是軒轅家派來的,似乎也沒有什么用,只要找個背鍋的,立馬什么事都沒有了,但我這邊只有這幾個人,可沒有誰能背鍋,所以錯一步就得失去資格,實際上也是不太公平。
而下注方面,也得是找鬼師父或者媳婦姐姐來了,但媳婦不好去賭,臟了她的手,那只能是鬼師父去干這事,所以我看向了北狐蕓說道:“讓你家鬼師父前輩幫個忙好了,我逢賽必下重注,不下總感覺自己太虧了,你能不能讓你師父幫忙下注呀?她的話估計誰要找麻煩都難,連即墨光如都認(rèn)不得她名字。”
“什么?!我沒聽錯吧?你讓我?guī)煾溉ベ€錢?你怎么不讓你師妹去?”北狐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似乎覺得我舍近求遠(yuǎn)不但,也有把她師父看低了的意思,自家堂堂師父,給你打下手去賭博,實在有失體統(tǒ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