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敵人,我無所謂和他們講什么正義,因為他們可不會對我講道理。
“呵呵,幾位看起來氣色不錯,不知道對我們天之境的招待還滿意呀?”我嘴邊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滿意?既沒有美人在旁,又無珍饈在前,你說我們怎么滿意?”包天云嘿嘿一笑,隨后看向了我身邊站著的幾位在仙中亦是絕色的女子,言語中不無調(diào)侃之意。
我冷笑一聲,看向了趙茜說道:“你覺得我們該怎么招待這些截教的使節(jié)好?”
趙茜鳳目含威,剛才的話明顯觸及了她的脾氣,所以她很不客氣說道:“這就是截教使節(jié)該有的氣度和禮數(shù)么?”
“哼,本來我們也不想如此不給面子,不過我們既是截教代表來此,便也不能受你們怠慢!要說禮數(shù)和氣度,你們天之境缺乏我們截教甚多吧?”魯繪英可不是包老仙,更不是什么仗著腦殘的無賴。
“如果是日常的來往交際外交,我們天之境歡迎之至,不過要是貴勢力打著侵吞我們天之境財產(chǎn),亦或者想要從我們這里拿走什么,那就怪不得我們?nèi)绱肆??!壁w茜冷聲說道。
“看來你們天之境還沒有明白眼下的局勢嘛,那既然夏首領(lǐng)也都回來了,我們就遮遮掩掩了,有話直說如何???”為首的男子陰戾的臉上多了一抹冷笑。
“呵呵,好呀,既然是來訪,當然是有什么說什么了。”我也抱以同樣的冷笑。“夏首領(lǐng)上次侵入我們截教,視我們截教如自己家院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順路打死了不少我們的截教弟子,這件事總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的賠償條陳已經(jīng)出來了,并且上乘夏首領(lǐng)的諸位夫人,其
中煉寶儀正是最重要一項賠償,你們?nèi)羰歉市那樵纲r,我們截教和天之境往后仍然互不相冒犯,但如果你們不打算賠償,那好,接下來大家就兵戈相見罷!”趙平知板著臉說道。
“原來如此,不知道那些截教弟子給我殺了?我可不記得借道你們截教還殺了人?!蔽铱聪蛄税舷伞?/p>
包老仙嘿嘿一笑,然后往身后勾了勾手,頓時,好幾個使節(jié)團的成員一臉晦氣的站出來,說道:“夏首領(lǐng)何以敢做不敢當?我爹和我弟弟就是給你所殺,別以為此事能夠當作沒發(fā)生!”
“對,我娘也是你殺的!若是還有點擔當,以命抵命!”另一個女修也站出來說道?!昂昧耍氖最I(lǐng)什么身份?你娘什么身份?還以命抵命,嘖嘖。”包老仙一副鄙夷的神情,把所有人又趕到了身后,然后朗聲說道:“夏首領(lǐng),你手中的鮮血沾染了多少,我不知道,只知道連道盟也深受閣下的荼毒,真不知道天之境怎么會有你這么擅殺的首領(lǐng)?當然,或許這些孩子是脾氣重了點,沖撞了夏首領(lǐng),才招致如此的結(jié)局,然而,那也不至于要用死為代價才是!夏首領(lǐng)做出此事,還請做出一些賠償
,至少讓他們的老小能夠有所保障和賠償吧?”
“對,賠上煉寶儀!”
“必須煉寶儀才行!”
一群使節(jié)團成員頓時起哄了,這截教邊境使節(jié)團簡直就是一群流氓組成的討飯部隊,讓站在一旁旁聽的謝初荷都不禁頻頻皺眉。
我掃了一眼這十多位使節(jié)團成員,忽然笑了起來,隨后雙目瞬間寒冷下來,半瞇眼睛說道:“知道我擅殺,你們還敢來?!”
滿臉猙獰的脈絡(luò),以及須臾擴散的殺氣,把不少的使節(jié)團成員嚇得退了一步,連那包老仙都擺開了架勢,估計也怕我突然爆發(fā),畢竟他的修為給我動動手就滅了。即便是趙平知也面色一白,有些把不準我的脾性,不過他還是站出來說道:“呵呵,如果光是殺人,就能夠嚇退我們,那我們也不會只有這些人就來了,夏首領(lǐng)何至于嚇唬我們?一仙之力,終究有限,若是
跟夏首領(lǐng)一樣,我們派萬仙之力來嚇唬閣下,不知閣下做何感想?”
“做何感想?你說的是你們截教從腐氣侵蝕區(qū)域來襲的遠征軍?”我嘴角露出了一抹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