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為什么不早說!”我冷冷說道,隨后瞬間朝著那邊飛去,夏瑞澤也很快跟在我身后,說道:“我也是剛剛印證此事,你以為我是為了瞞你么?”我看了他一眼,也不說什么了,現(xiàn)在這情況對他其實更加的不利,這獻(xiàn)祭頂多夠一次而已,若是那邊巫族的女巫仙率先成功,祖巫本尊下凡,那才真正是浩劫,而對我來說,更是滅頂之災(zāi),因為我殺了東
方念,這女巫仙現(xiàn)在這么果斷的獻(xiàn)祭,顯然和東方念關(guān)系不俗,等本尊下來不趁機(jī)找我報仇我都不信!“一天,現(xiàn)在老師已經(jīng)派了人去切換大陣了,這次我們準(zhǔn)備雖然充分,但卻給人借了力,如果以這樣的方式來開始溶界,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所以我們這邊也會分?jǐn)偟粢徊糠值哪芰?!到時候問題也能
迎刃而解?!毕娜饾捎纸忉屍饋?。
“什么意思?各去一半,各自失???”我心中一愣,這夏瑞澤這么舍得?“不錯,我們搶去一半的能量,雖然還是啟動大陣以獻(xiàn)祭的方式消耗,但肯定沒辦法夠得著成功的邊,這樣大家都失敗就好,你也就安全了,當(dāng)然,溶界之事,我們可以稍后再說!主要還是為了安全和可控
,畢竟那巫仙聽說是東方念游歷巫族的時候救回來的孩子,她欠著東方念一條命,她的名字,還是東方念取的,叫念善知?!毕娜饾蓢@息說道。
“念善知?”我皺眉,東方念,念善知,看來這名字也有著不同尋常的往事了,不過我對這沒什么興趣,我在乎的是如果召喚來的大神天天來懟我,那我還在古神界怎么混下去?
我清楚自己的力量,如果能夠達(dá)到溶界的水平,那還用得著讓他們召喚大神么?肯定自己想著怎么妥善和折中去干這事了,繞那么多圈子浪費時間干什么?
所以他們獻(xiàn)祭召喚大神,帶來的力量一定是足夠?qū)派窠鐨鞙绲丶墑e的,不然怎么進(jìn)行溶界?
大陣雖然巨大,對方的也選擇了最有力的位置,甚至還增加了幾個反沖擊的隔離大陣,不過在幾個應(yīng)劫期的進(jìn)攻下,完全沒能支撐住,我們到達(dá)的時候,十幾個應(yīng)劫期已經(jīng)開始攻擊對方的光罩了。
那女巫仙身上繪滿了符文,全身上下都是藍(lán)色的光芒,而光柱此刻已經(jīng)大到仿佛難以阻止的狀態(tài)了,看著就像是隨時神降的感覺。
我拔出了劫天神劍,隨后看向了夏瑞澤:“你怎么說?”
一路上夏瑞澤速度也很驚人,畢竟硬是強(qiáng)吸了東方伏的力量,現(xiàn)在就算重傷,也還殘余不少,能跟上我的速度并不奇怪。
聽我這么一問,夏瑞澤也拔出了紫劍,說道:“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p>
說罷,夏瑞澤立即沖過去,一劍轟向了光罩!轟??!威力可謂是震撼,整個光柱不禁晃動了下,看來夏瑞澤不像是玩陰謀詭計,而我也加快了速度,念起了咒語,無數(shù)的追仙鎖也跟著噼噼啪啪的打向了光柱,加上劫天神劍的攻擊,很快撕裂了個口子
!
“夏師兄?你害的師父枉死,如今還要殺師妹我么?”念善知眼睜睜的看著夏瑞澤,她不同別的巫仙,除了符文的顏色,她的皮膚很白,包括發(fā)色也是一頭雪霜,看著像是白化病似的。生靈的世界就是這樣,每個物種之中,都存在著缺乏黑色素的罕有個體,這些個體雖然內(nèi)部構(gòu)造上和別的個體一樣,但實則也代表著神秘,而念善知除去了之前一切的偽裝將真面目示人后,那潔白無瑕的
模樣,確實讓人感到震撼。
白化的巫仙,幾乎可以說得上絕無僅有了。夏瑞澤聽罷,手中的劍不禁顫了一下,下一擊并沒能順利出手,而念善知則繼續(xù)說道:“師父是師父,我是我,我不知道師父和師兄之間的事情,畢竟師妹只知道師兄待我也好,所以若是能夠獻(xiàn)祭成功,一
樣會行溶界之舉,夏師兄,那又會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