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會這么算了,你先回去吧,當(dāng)作沒有見過我,百里家也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該找人還是找人,該忍還得忍,或許你們家老祖只是困在了某處難以探查的空間,亦或者血海大荒這類屏蔽人氣的地方了?!蔽移届o的說道。
百里稚生出了些許希望,但還是點頭問道:“嗯,那老祖的事情……師祖可有些調(diào)查的眉目方向?”
“我是有個好的選擇,如果她都不行,我只能親自去古仙界調(diào)查這件事了,你還是先回去找找,未必會如我們所想那般糟糕。”我心中仍然不信百里決就這么身死道消了,在我的心中,總覺得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可到了真仙的程度,實在什么都說不準了,身死道消就意味著再也見不著了。
我心情難過之極,畢竟是自己的弟子,怎么能就這么讓他不明不白就沒有了?所以此事來龍去脈,我必須弄清楚。
拔出了浮世清音劍,我抹去了上面的印記,百里稚看著我如此,面露不解之色:“師祖……您這是……”
“此劍是百里決讓我代為保管,但現(xiàn)在他生死不明,而百里家眼下比我更需要此劍,縱然只是外物,但卻是百里家長盛不衰,生機盎然的象征,你帶回去?!睕]有了百里決,百里家更不能沒有這把浮世清音劍,我也沒有理由再持有此劍,唯有交出,我的愧疚才會好受一些。
百里稚接過寶劍,淚水漣漣,我從未看過一個中年人哭成這樣。
安慰好些,并讓他快些離開以后,我命令其他戰(zhàn)艦先行,旗艦留在了原地待命,而不多時,果然魔神界的新老御安王乘坐了玉舟前來。
我當(dāng)即飛迎向了玉舟,而新御安王似乎察覺了我的氣息,頓時飛了出來,她看到我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就笑道:“大鬼皇,這可才剛過了幾日?就迫不及待的堵住我們的去路,難道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訴我們不成?”
“并未有什么好事,只是想要問你家老祖一些問題。”我淡淡的說道,而那新御安王卻十分的不給面子,手背掩著嘴笑起來:“咯咯……大鬼皇,我家老祖不是消息中轉(zhuǎn)站,更不是誰問都會回答的擺設(shè),雖然大鬼皇身份高貴,最近風(fēng)頭也盛,不過我家老祖無回答您的必要,我們公務(wù)繁忙,還請大鬼皇莫要再攔路了可好?”
我冷哼一聲,瞬間站在了玉舟的甲板上,說道:“御安王,有些事想要請教一二,若是閣下愿意告知,必不勝感激?!?/p>
“呵呵,不勝感激?我不需要,還請大鬼皇莫要請教了?!崩嫌餐醣刃掠餐踹€不給面子,這老太婆本來就不是好相與的。
我心中皺眉,但奈何百里決的事,一定需要經(jīng)過他,因為現(xiàn)在我的第一嫌疑人就是李相濡,如果能調(diào)查出他和納靈法的關(guān)系,能間接從另一個方向知道百里決的事情。
“百里訣身死道消了,不知御安王可知道點什么?”我淡淡的說道,心中卻莫名一痛。
“大鬼皇多管閑事了,那是古仙界的事情,并非你鬼神界,我魔神界之事。”老御安王聲音平靜無比,仿佛事不關(guān)己都會高高掛起。
“總有閣下牽掛的事情,何不開誠布公,各取所需?”我笑了笑,我還真不信這老御安王什么事都不牽掛,什么事都漠不關(guān)己。
玉舟里陷入了安靜,仿佛這老御安王在考慮著什么,而新御安王因為自己老祖居然沉思,她也有些微微詫異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很快,里面?zhèn)鞒隽死嫌餐醯穆曇簦骸按_實有一事,但我需要你來我魔神界一趟,你可愿意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