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龍立即帶著人就沖了上去和對方的人混戰(zhàn)到了一起,尹文柱這邊被趙天宇控制住了兩個人,趙天宇踹門的時候直接受傷一個,現(xiàn)在只有七個人能夠反抗。
雖然人數(shù)上占優(yōu)但是陳曉龍他們的戰(zhàn)斗力確實不如尹文柱他們,也可能是因為尹文柱他們知道形勢對自己不利,下手更兇狠一些。
趙天宇見尹文柱已經(jīng)放倒了三四個龍衛(wèi)堂的兄弟,叮囑身后的四個人看好兩個放哨的嘍啰和大門后,一個加速就沖到了尹文柱的身旁,一個側(cè)踢直接將尹文柱踢飛了出去。
尹文柱被趙天宇一腳踢飛撞倒了墻上,捂著胸口掙扎了幾次也沒有站起來。
趁著尹文柱手下愣神的功夫,陳曉龍他們也將剩下的幾個人都打倒在地了。
“回去告訴苗子良和伍興強,四海幫欠下的債,我會帶著龍門的兄弟們一筆一筆都討回來,我的龍門一定會將你們四海幫踩在腳下,龍騰四海?!壁w天宇說完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
經(jīng)過陳曉龍的身旁趙天宇輕聲的說了一句:“把發(fā)牌的荷官帶走,四海幫的人都打斷一條胳膊。”說完就從賭場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賭場,趙天宇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屋內(nèi)不斷傳出撕心裂肺的喊聲。
很快陳曉龍等人架著賭場里面發(fā)牌的荷官從賭場里面走了出來開車離開了。
周林強收到自己在江畔區(qū)的場子被龍門給搶去的消息后,立即召集人馬想趁著龍門的人立足未穩(wěn)進行反撲把場子搶回來。
可是到了地方以后才發(fā)現(xiàn),龍門已經(jīng)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對自己剛剛丟掉的四個夜場進行看守。
現(xiàn)在僅靠夜風(fēng)堂的人手是沒辦法搶回場子來了,只有向伍興強匯報,動用四海幫其他堂口的人手一起動手才有希望奪回失去的場子。
伍興強先后接到了苗子良和周林強的電話,得知一個晚上連著丟了五個場子十分的生氣。
正在想著要如何奪回場子向龍門發(fā)動反擊找回的面子的時候,伍興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大哥我聽說龍門的人掃了咱們玉牌堂的一個賭場,把咱們的人都給廢了是怎么回事?!蔽榕d文在電話里面很是不滿意。
“不僅是玉牌堂的一個賭場,夜風(fēng)堂的四個夜場也丟了,我正在研究對策準備進行反擊把場子搶回來呢?!蔽榕d強知道伍興文關(guān)心的是苗子良那邊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趙天宇帶走了苗子良下邊的一個荷官,大哥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玉牌堂手里的這些荷官有多重要,所以這次一定不能就這么算了?!蔽榕d文說完就掛了電話。
伍興文現(xiàn)在對趙天宇也是恨之入骨,自從停職回到電力集團后幾次想要對天緣集團下手,都被譚思明給攔了下來,掌控了電力集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敢有人這么明目張膽的跟他唱對臺戲。
趙天宇和陳曉龍等人回到白樺林后,那個從賭場帶回來的荷官顫顫巍巍的被龍衛(wèi)堂的人帶進了包房。
“大哥,我只是一個負責(zé)發(fā)牌的荷官,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龍門的人,求求你們放了吧。”荷官一進入包房就開始求饒。
“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其他的話多一句你都不要說,我不喜歡太多廢話的人?!壁w天宇面色冷峻的對著荷官說著。
這個荷官聽見了趙天宇的話后馬上就將嘴閉上了,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等待著接受眼前這個龍門門主的問話。
“你叫什么名字,在四海幫玉牌堂做荷官多久了?!壁w天宇盯著這個荷官問道。
“我叫冉斌,已經(jīng)在玉牌堂做荷官四年了?!比奖蟛桓覍w天宇撒謊,剛剛在賭場內(nèi)已經(jīng)見識到了龍門的人對付尹文柱等人的手段,他不想受皮肉之苦。
“把你知道的所有關(guān)于玉牌堂的事情都告訴我?!壁w天宇想通過這個荷官將苗子良那邊的情況多了解一些。
從冉斌的口中得知,苗子良手下有一支十五人的荷官小隊,這些荷官都會千術(shù),知道如何控盤,所以只要千術(shù)不是強于他們很多的話,來玩的人基本上就是輸多贏少,而且他們還負責(zé)給來玩的有錢的老板高官這樣的人挖坑下套,最后讓他們欠下四海幫的高額債務(wù)。
這些欠了四海幫高利貸的人經(jīng)商的就用自己的廠子或者公司來償還賭債,要是高官的話可以用手里的權(quán)利還債。反正最后四海幫都要將這些人徹底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