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煦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怒道:“還能怎么辦,當然是上門賠罪了!”
而且這個上門賠罪還得誠意十足,于是嚴正煦又仔細詢問了縐濤幾人在酒店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借此想在雙方那短暫的交鋒中好了解一下那兩位的脾氣。
結果嚴正煦越問得仔細,臉色就越不好看,要不是縐濤幾人是被他那混賬兒子派出去的,他真的想親自將這幾個東西給打死算了。
等反復問了好幾遍后,嚴正煦一邊默默地心里給自己順氣,一邊眼神不善地盯著縐濤幾人,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在縐濤等人臉色泛白并冷汗直冒中,沉聲開口:“都下去吧,找醫(yī)生去看看你們的手。”
縐濤幾人這才忍著疼,踉踉蹌蹌地離開。
“爸。。。。。。?!眹楞憹捎行┬奶摰乜粗值哪樕?,在后者側頭看來后,才遲疑道:“那兩人住在來蕓酒店,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咱們一旦去了那邊,只怕要不了多久,整個基地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兒,對咱們嚴家的聲望恐怕。。。。。?!?/p>
不等他把話說完,嚴正煦就冷笑道:“你以為縐濤他們今天被打的事情別人現(xiàn)在就不知道了?何況我們是上門賠罪的,你還想自己挑地方呢?”
嚴正煦又哪里不知道這次他們嚴家的聲望必定受到影響,只怕現(xiàn)在基地里的不少人都在幸災樂禍的看他們家的笑話呢。
可那又怎么辦?
他們想要扯一塊遮羞布擋著,挑個沒人的地方再去跟人好好道歉賠罪,可人家會搭理你嗎?
嚴正煦作為嚴家的當家人,自然懂得什么叫能屈能伸,既然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那么該放下臉面的身段的就該放下。
“銘澤。”嚴正煦起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沉聲道:“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來蕓酒店,跟人好好道歉賠罪。這次的事情就當好好給你一個教訓吧,你得記住了,你以往的那些囂張跋扈,在真正站在頂層特權上的那些人面前,就是個笑話?!?/p>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末世前如此,末世后依然如此。。。。。?!?/p>
嚴正煦說完,就嘆著氣離開了,他還得去親自選一些上門賠罪的禮物才行。
而被留在客廳里的嚴銘澤卻垂著眼,雖然看不見他眼底的神色,但他放在腿邊的手卻漸漸握緊成拳。
第二天,剛入夜后,嚴正煦就帶著兒子去了第三區(qū)的來蕓酒店,身后還跟著打著石膏吊著手的縐濤幾人。
可等嚴家人到了來蕓酒店后才得知,聞錚和花顏二人在天還沒黑時就開車出去了。
他們居然跑了個空!
沒能見到人,嚴正煦只能帶著兒子又回去了。
但嚴家當家人帶著兒子和受傷的保鏢們,并拎著禮物跑去了來蕓酒店的事情,卻在極短的時間里讓基地里不少關注這事兒的人都收到了消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些人中有跟嚴家有合作關系的,也有跟嚴家不對付的,但不管是合作關系還是對頭,都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嚴家這次栽了!
昨天晚上才出了嚴家保鏢被人給打斷了手的事情,今天嚴家的當家人就親自帶著兒子和保鏢拎著禮物上門,這不是踢到鐵板了是什么。
然后一群人的關注點立刻又轉(zhuǎn)移了,這打了嚴家保鏢還能讓嚴家當家人拎著禮物親自上門去賠罪的那兩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嚴家那位少爺可向來囂張跋扈得很,他那樣的囂張脾氣,說白了也是他爹給慣得,結果這次他爹不僅沒有再慣著他,居然還親自拎著禮物上門賠罪。。。。。。?!?/p>
一個紋著大花臂的光頭男人一邊吃著烤串一邊咂嘴道:“老大,你說住在來蕓酒店的那對男女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讓嚴正煦那老狐貍都認栽了,咱們?nèi)羰悄芨莾扇顺渡宵c關系,那以后咱們還忌憚嚴家個球啊!”
鄭九斜睨了光頭大花臂一眼,將手里吃空的生蠔殼丟在了桌子上,不客氣地嗤道:“連嚴家都只能認栽賠罪的人,你以為像咱們這種下九流的人能攀得上關系?”
光頭大花臂額了一聲,又有些不服氣地道:“那老話不都說英雄不問出處嗎,再說了,嚴家現(xiàn)在惹了他們,咱們跟嚴家又不太對付,那不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