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p>
臥槽,草率了!
聞錚的確是不怕人看的,但是她怕呀,真讓他頂著這么一個牙印出去招搖過市,她還要不要臉了?!
對上聞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花顏當(dāng)即能屈能伸:“錯了,一會兒我給你敷一敷。”
聞錚:“呵!”
這是拒絕的意思嗎?
花顏在心里嘀咕,嘴上卻在道:“你不要沖著我呵,每次聽見有人沖我呵呵,我都想打人?!?/p>
聞錚挑眉,花顏看著他語重心長地道:“難道你不知道每一個‘呵呵’的后面都是在罵人嗎?”
“不知道?!甭勫P搖頭,并好整以暇地等著花顏解釋,為什么每個呵呵的后面都是在罵人,還好奇地問了一句:“罵的是什么?”
花顏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的表情特別純良地道:“滾尼瑪個蛋。”
聞錚的眉頭跳了兩跳,正想要說什么,花顏就馬上道:“我不是在罵你啊,我是在給你解釋每一個呵呵的后面是在罵什么?!?/p>
聞錚輕輕地笑了一聲,這臭丫頭騙鬼呢!
他敢摸著自己僅存的一點良心發(fā)誓,那句滾尼瑪個蛋是她在借機罵自己。
不過聞錚沒有說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把這一筆給記下了,準備等著睡覺的時候再好好跟她算賬。
老婆太皮了怎么辦?
不能打不能罵的,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好好收拾一頓了,若是一頓收拾不下來,那就來個二三四五頓,保管把她收拾得哭哭唧唧。
花顏還不知道聞錚已經(jīng)在心里把她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在兩人吃過飯之后,她本想著用熱毛巾給他敷一敷臉來著,結(jié)果等她再一看,聞錚臉上的牙印都差不多快消了。
于是花顏也不管了,那牙印估計都還等不到天黑就會完全消失,倒是省了她給聞錚敷臉了。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花顏和聞錚就提前出了空間。
雖然酒店的房間里很熱,而外面的天兒也沒有黑,但保不齊今天老裴會提前過來,所以他們得在房間里做做樣子,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并沒有多少生活痕跡。
然而等到外面天剛黑的時候,花顏和聞錚沒有等到老裴過來,卻等來了嚴家的人。
小主,這個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嚴正煦帶著兒子和保鏢,拎著禮物第三次來了來蕓酒店,這次總算沒有白走一趟了,在問清了前臺后,當(dāng)即帶著兒子和保鏢上了三樓,找到了走廊盡頭的那間房。
當(dāng)房間門被敲響時,花顏和聞錚還以為是老裴來了,所以等聞錚打開房門瞧見外面的嚴家人后,臉上的表情就變的有些微妙了起來。
嚴正煦是第一次見到聞錚,所以當(dāng)房間門打開后,看到聞錚的第一眼時,他眼里飛快地閃過了一抹驚訝。
他能猜到聞家的公子肯定是一表人才,但卻沒想到這位聞公子居然這么的一表人才,就他那張臉,說是從哪里來的大明星都有人信。
不是說這位聞公子是軍人嗎?可眼前的人除了個子高挑,長得英俊之外,卻半點不像個當(dāng)兵的。
不僅嚴正煦在心里嘀咕,站在他身后的嚴銘澤也同樣在隱晦地打量著眼前的人。
之前嚴銘澤在夜市外只顧著看花顏去了,對于花顏身邊的聞錚卻并沒有看在眼里,是以也沒有仔細去看,而如今這么近距離的一瞧后,嚴銘澤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
父子二人的心情各有不同,但也只在轉(zhuǎn)瞬之間。
不等聞錚開口,嚴正煦就主動道:“聞先生您好,多有打擾還請勿怪,鄙姓嚴,末世前是島城嚴峰貿(mào)易的董事長嚴正煦。今天上門來打擾主要是帶我這混賬兒子來向您和您的夫人道歉的。”
“是我教子無方,也是我管束手下不嚴,這才導(dǎo)致了幾天前的那場誤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