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錚說完就扭頭看向花顏,“所以說啊,也不是所有的軍人都值得你敬佩的,比如先前那幾個人,顏顏你以后還是得對軍人這個身份祛魅才行,果然一個人本身就是個白眼狼,哪怕他披著那一身軍裝,那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本質(zhì)。”
花顏:“。。。。。。。。。”
不兒,你想要罵醒顧野你就直接罵他好了,做什么要借著她來說事兒???
她雖然是對那一身軍裝有濾鏡,可她也不是傻子啊,一個人的好壞她還是分得清的,也不會因為那人穿沒穿軍裝,是否是一個軍人就去無腦護啊。
對上花顏那特別無語的表情,聞錚立馬扭回頭不敢再借著她說什么了。
顧野瞧著聞錚那慫唧唧的表現(xiàn),短促地笑了一聲,心想聞瘋子居然也有今天,他居然怕老婆,不過嘴里卻在正經(jīng)道:“你不要抓著點兒由頭就嗶嗶賴賴,我若真看不清他們是什么意思,方才就不會直接丟下他們走了?!?/p>
聞錚說的那些,他能不清楚么?
他才是當(dāng)事人,只會比聞錚看得更清楚。
與其說他們對自己失望,倒不如說他才是真正的失望。
只要一想起今天見到那兩人時自己的心情,顧野就有一種想笑的沖動,他原本以為是見到多年的隊友,沒想到隊友卻一臉憤怒地指責(zé)自己。
只要一想到今天那兩人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顧野是真的笑了出來,且越笑越大聲,越笑越覺得諷刺。
花顏幾人就這么默默地看著大笑不止的顧野,秦驍小心翼翼地問聞錚:“隊長,這家伙該不會是受刺激太大,所以瘋了吧?”
聞錚靜靜地看著大笑不止的顧野,臉上先前的嘲諷神色收斂,目光中帶了一絲復(fù)雜,顧野此時的心情,他其實是懂的。
因此聞錚并沒有開口打斷他,也沒有開口說什么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等著,直到顧野自己笑夠了后,聞錚的神色都一直很平靜。
顧野抬手抹了一把眼睛,抹掉了笑出的眼淚,而后沖聞錚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地表情,意味深長地道:“聞瘋子,我這個情況還算是情有可原,一手帶出來的人中出現(xiàn)兩個沒腦子的蠢貨,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總不可能去跟蠢貨計較。”
“可是你呢?”顧野似笑非笑:“你的情況可跟我不一樣,今天方家的那個瞧見了你,你覺得你被找麻煩日子還有多久?”
聞錚:“。。。。。。。。?!?/p>
聞錚聽明白了顧野的意思,因此心情瞬間不好了。
草了,這瘋狗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顧野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聞錚,心想誰的手里沒有幾個蠢貨和偏執(zhí)的迷弟迷妹們呢?特別是聞錚曾經(jīng)的那個隊里,出了名的出瘋子和不要命的,又個個都對聞錚有著800米厚的濾鏡,萬一被方家那個跑回去煽動幾句,那鬧起來只怕比自己手里的那兩個蠢貨還難收拾。
不得不說,顧野真是一說一個準,根本就不用等聞錚和花顏他們回去,事兒就已經(jīng)鬧起來了,只不過聞錚他們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的事情就暫且不表,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秦驍擔(dān)心顧野在燕京基地招惹了太多的人,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私下里做的那些事兒的話,只怕他會陰溝里翻船,更何況一旁還有一個顧家對他虎視眈眈。
因此,擔(dān)心顧野會陰溝里翻船的秦驍直接問了出來:“老顧,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蜀城去?”
秦驍這話一出口,別說顧野驚訝了,就是聞錚和花顏他們幾個也是一臉驚訝地看向了他。
秦驍沒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他真心實意地對顧野道:“既然你都離開顧家了,那么這燕京基地應(yīng)該也沒有你值得留戀的了吧?你這些年在私底下又暗戳戳地搞了這么多的事情,沒被人發(fā)現(xiàn)還好,若是一旦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你想過你的處境會是什么嗎?”
顧野招惹的那些人可全都是燕京里的大家族?。?/p>
“我們基地雖然沒有燕京基地這么大,可我們基地內(nèi)的氣氛至少比燕京基地好,也沒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更沒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