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p>
炮手的聲音變得非常的沙啞,可能是與他之前長時間的吼叫有關(guān)。
“你還好吧?”
“我很好?!?/p>
小魯斯佩爾沖炮手點了點頭。
“其他人……?”他開口道。
炮手做出一個聳肩的樣子。
“我不知道,長官,已經(jīng)安靜了有一陣子了,自從射擊停下來之后?!?/p>
“我們有受損嗎?”
“不,我不……大概沒有吧?!?/p>
炮手一下坐倒,癱在地板上。
“但是……但是引擎一段時間之前靜止了,不知道為什么。”
炮手隨后推了推裝填手,對方躺臥的身體動了動,但是沒有醒來。
小魯斯佩爾也試著移動雙腿,好向下滑進炮塔底部。
“你能去駕駛席看看嗎?”
“我……想可以?!?/p>
炮手開始爬過地板,空的炮彈殼在身下滾動。一寸接一寸地,離開了小魯斯佩爾的視野。
小魯斯佩爾一直開著送話器,同時努力保持有節(jié)奏的呼吸,時間緩慢地流逝。
“我到了。”
炮手正在使勁喘氣。
“人怎樣?”
“不動彈,長官。”
“試著弄醒他。”
“他……他完全暈過去了,長官?!?/p>
“暈了?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