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的印象不多?!?/p>
雅各布的回應只是含糊地哼了一聲,更像是某種自我安慰。
巴赫拉姆覺察了對方的情緒,于是改變了話題。
“其實我也很好奇,你當時為什么要殺死
赫伯特的弟弟?”
“我也不知道,誰愿意殺人呢,但他一直在激怒我,就像獵人誘導獵物一樣,甚至在生死關頭上他都會公開反對我的命令,不管我說什么他都會唱反調,如果讓他繼續(xù)這樣,我們所有人都會被淘汰,我只是想讓他閉嘴?!?/p>
“確實如此?!?/p>
巴赫拉姆表示贊同。
“你們小隊的幸存率在所有小隊里能排前三,你的斗志,狡猾和果斷讓我們都印象深刻,包括你處決自己的隊員?!?/p>
說著,巴赫拉姆打開了禁閉室的大門,在離開前他轉頭鄭重的對雅各布說道:
“希望未來我能再看到你,一個全新的,更加強大的你,保重?!?/p>
看著對方離開,雅各布低下頭,從脖子處拿出那枚先是沾染了他母親的血,而后沾染了他父親血的圣人吊墜,將其貼在額頭。
“保佑我,父親,保佑我,母親。。。。?!?/p>
這時,一個機仆走了進來,用低啞的聲音說道:
“雅各布,體能即將開始,請跟隨我到訓練室?!?/p>
在不遠處的另一個禁閉室,穿著動力甲的羅賓靠著門框,把玩著一把精致的匕首,而坐在冰冷椅子上的赫伯特也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須臾,羅賓開口了,但聲音很平淡,如同一個機仆。
“我也想過你可能會復仇,但我感覺不止于此,這是種更加……私人的情感?!?/p>
一個空洞的笑容自赫伯特那英俊的面容上浮現(xiàn)。
“是這樣嗎?”
“還有其他事件,我那個弟弟受傷后,雅各布幾次表示要拋棄他……絕不會是巧合,只要長了眼睛和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這只是一次簡單純粹的團隊選擇。”
“你看起來非??隙?,但你卻沒有將所有一切公之于眾?!?/p>
赫伯特露出了反感的樣子。
“我不會像個需要擁抱的孩子一樣逃到大人那里,我會以我自己的方式面對我自己的敵人?!?/p>
“前提是,如果,正如你所言,他真的是敵人的話,你心中的憤怒與懷疑不能成為判罪的證據,然而你還是試圖把他干掉,是嗎?萬一你成功了呢?謀殺戰(zhàn)友可是重罪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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