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走出一道人影。
“暗號?”
“余火將熄,不見王影。”
佐爾格說出了多年前與帕特里夏定下的暗號。
,隨后那個人影看起來放輕松了一些,接著一個衣衫襤褸穿著骯臟平民衣服的老人走進了房間。
他很矮體格很小,揣著一把陌生型號的手槍。
佐爾格一抬眉毛,果然是那個老東西。
“你怎么這副打扮?”
老人走到留聲機前,放了另一張唱片,這是一首歡快的老歌,以一陣管弦樂為前奏,歌詞里充滿了承諾與懊悔。
“你以為每個人都能夠像你嗎,能夠坐在溫暖的大沙發(fā)上指點江山?!?/p>
“哈,你說的我好像是一個花花公子似的。”
佐爾格將刀收起。
“說吧,怎么突然找上我了?!?/p>
老人打量著他。
“你知道的,有人花了許多心血建立了一個監(jiān)視大漩渦的情報網(wǎng)。”
“沒錯?!?/p>
“我是網(wǎng)里的一員,雖然不知道你為誰服務(wù),但我猜我們的立場或許是一致的?!?/p>
“重點是?!?/p>
“重點是,最近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驚恐的事實,大漩渦正涌動著一股激烈的力量,我的朋友?!?/p>
佐爾格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是過來聽大道理的。
“那我要注意誰呢?我又不是什么審判官,大漩渦怎么樣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兩晚之前,我的一個聯(lián)系人截獲了一個從總督府星語廳發(fā)來的信號,這個信號原本是發(fā)給紅海盜第二分遣艦隊的指揮部?!?/p>
佐爾格驚訝的眨了眼睛。
老人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水晶,水晶反射著紫色光。
“數(shù)據(jù)都存儲在這個水晶里,我們犧牲了兩個星語者的生命才截獲了信息并將其存儲進去,交給你服侍的主人,并告訴他們,休倫和阿巴頓勾搭上了,讓他們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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