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召喚,而我回應?!?/p>
可汗以他略帶口音的哥特語回答道,漫不經(jīng)心地倚靠在一根大理石柱上。
“你們正是如此造就我們的,不是嗎?”
之后,他們的對話被荷魯斯不耐煩地咆哮打斷了,這位原體正顯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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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你得回答我,掌印者!我不會再問第二遍?!?/p>
“我猜想?!?/p>
馬卡多帶著疲倦回答。
“你是指群英廣場上石匠行會正在進行的工作?”
荷魯斯頓時怒目而視。
“你知道我的意思!這是個侮辱!你覺得我們,我的其他兄弟和我,會讓這一切湮沒無聞?你越權(quán)了,老頭,你不能就這么……抹除歷史,若是我父親聽聞此事,祂會——”
“是什么讓你覺得帝皇不知曉此事?”
馬卡多打斷了對方,絕沒有凡人敢打斷一個原體的話。
“只因命令并非祂親口下達,我就不能作為祂的忠誠仆人而行事?”
荷魯斯搖搖頭,一絲惱怒的微笑顯露于嘴角邊。
“請不要當著我的面撒謊,你和你的同謀正煞費苦心地將此事隱瞞于戰(zhàn)爭議會,以及帝國的其他人,這些命令根本沒有天鷹或是王座的印璽?!?/p>
隨后,十六軍團的原體用他那戴著鐵拳的雙手緊抓著桌子邊緣,并厭煩地倚靠其上,古老的紅木頓時在重壓下吱嘎作響。
“那么告訴我,說服我,你有什么權(quán)利企圖移除群英廣場上二十座大雕像中的一個!你想抹去我的摯愛兄弟?這是我等豐功偉績的紀念碑,并且還是激勵全人類的象征,這份榮光中也有他的一份,不管他曾經(jīng)做過什么?。 ?/p>
馬卡多猛地從座位上起身。
“榮光?”
掌印者發(fā)出苦澀的低笑,那些話語對他的刺痛比在場所有人所想的都要深刻,但他不能表露出來。
“我從未意識到——”
就在索什揚凝視著這場景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響起,他轉(zhuǎn)過頭去,嚇了一跳。
掌印者竟然就站在他的身邊,此刻他似乎也在凝視著這一場景。
隨后,他干癟的嘴唇吐出一聲嘆息。
“叛亂的種子竟然在此刻生根發(fā)芽了,荷魯斯對我的仇恨成為了他內(nèi)心的一根毒刺,并轉(zhuǎn)化為了對他父親的仇視,終為邪神所利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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