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豎立任何雕像,不會有任何紀(jì)念碑來銘記我們的勝利!沒有歌曲,沒有詩篇,也不會有振聾發(fā)聵的事跡,歌功頌德的故事!我們不會聽到贊揚勇氣的頌歌,也不會聽到為了銘記的圣歌,只有刺骨的晦暗砂礫,與飽受荼毒的群星變化無常的光芒,它們才是我們僅有的所見!”
索什揚略略低頭,南方鋸齒般的群山中刮來了卷曲的寒風(fēng),而極光則在冰冷夜空中起舞,它們病態(tài)的光芒與群山融合,給那些山峰賦予虛假的高度。
“那些都無關(guān)緊要,誰會在乎這些小玩意?我們又怎會在乎虛名?”
他向戰(zhàn)斗弟兄們伸出一只手,張開手掌對向他們所有人。
其中一些他已熟識,而另一些幾乎從未謀面。
這都無關(guān)緊要,因為他們都是他的兄弟——超越血脈的戰(zhàn)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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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們覆甲的雙腳踩進(jìn)敵人的土地來彰顯我們的軌跡!用那些被敵人拋之不顧的尸骨和殘骸作為我們歡欣的贊美詩!我們還需要喝彩與稱贊嗎?我們熟知侍奉與奉獻(xiàn),還有什么滿足感能夠超過恪盡職守?因為我們向帝皇盡忠!祂看著我們,祂的意志是我們的向?qū)c良師!當(dāng)我們大捷之時,祂心甚悅,當(dāng)我們衰退時,祂保佑我們恢復(fù)力量!人們的意見能算什么,凡人轉(zhuǎn)瞬即逝的喝彩又有何用?只要當(dāng)?shù)刍实碾p眼注視著我們的所作所思,其余的任何認(rèn)可都不足為奇!”
他猛拍自己的胸膛,讓勛章震顫。
“在此地,我們不必尋求勝利的桂冠,也不必追求他人追求的榮耀!我們是阿斯塔特,神圣的死亡天使!”
他說道,聲音漸漸沉寂。
“——勝利與忠誠即為自身的獎賞?!?/p>
戰(zhàn)士們聽得一字不差,突然間,響起了他們的郎朗吼聲,爆炸般地?fù)羲榱舜髲d的死寂。
“圣哉吾皇!”
索什揚點頭贊許,他的眼神緊緊鎖在面前的兄弟們身上。
“稍后,我會一個一個握住你們的手,從心底表達(dá)我對你們每個人的謝意!這是你們的勝利,這是你們的日子,這是你們的力量,這次勝利的桂冠屬于你們?!?/p>
回應(yīng)他的唯有更多的吼聲。
“你們戰(zhàn)斗了,你們打了勝仗!”
他握緊拳頭,繼續(xù)說道:
“雖然大敵并未殲滅,但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踏過亞空間的波濤,將帝皇的怒火重新降臨到那些叛徒的頭上,那一次,他們將無所遁形!”
“為了帝皇!”
數(shù)百名阿斯塔特齊齊怒吼,令整個要塞都微微顫抖。
“這一杯?!?/p>
隨后,索什揚高舉起一個金色的酒杯。
“敬永恒的黃金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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