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這個詞讓他感到一陣心悸。
他開始大笑起來,聲音洪亮而粗獷,毫不在意從煙霧里射向自己子彈,隨后指向那片灰色。
“讓咱們拿把劍直接捅進那些野蠻生物的喉嚨如何,嗯,兄弟?”
對方?jīng)]有回應。
然后他開始自顧自的奔跑著,整個隊伍,隨著他的奔跑也發(fā)出一道嶄新的沖鋒命令。
戰(zhàn)士們都跟隨著他。
穿過煙霧后,他看到一座金屬高塔以一種緩慢而不可阻擋的優(yōu)雅坍塌下來。像一把劍切入濃煙之中,隨著下墜而不斷的崩塌和解體。
當它最終撞上地面時,沖擊撼動了整個戰(zhàn)場,猶如一次地震,吹散厚重的煙霧,暴露出真正的敵人。
丑陋的方臉,突出的獠牙,惡心的綠色皮膚,頭戴尖頂盔,在套著厚重的盔甲下下汗流浹背,它們看上去堅決卻又恐懼,站成一排排線列,大聲咆哮著示威。
零星的火力從被突破的城墻處射來,大多是實彈和奇怪的能量武器。
他高舉一桿似矛似戟的兵器,帶領隊伍前進著。
“讓收割開始吧!”
忽然,他大吼道,被戰(zhàn)斗狂熱所感染。
接著躍過城墻的缺口,跳過碎石堆和壓在下面的傷者,朝那些仍舊能戰(zhàn)斗的對手撲去。
怒吼著,我砍掉了一個大塊頭的腦袋,忽然瞥了一眼身邊。
為什么?為什么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這些綠皮總是沒完沒了,對嗎,就連荷魯斯也在它們手上吃虧了?!?/p>
荷魯斯?為什么要說荷魯斯——
他是誰?
但很快他就把這些問題拋到腦后,他不停揮動著武器,很快便把矛頭染得通紅,屠戮了大批的防御者。
它們的隊列先是變得彎曲,接著便崩潰了。
就在那時,他聽見了號角正在吹響,勝利臨近了,但是流血還遠未終止。
他用一次突刺同時殺死了兩個敵人,把它們一齊穿在長矛上,然后一個身高超過四米的大塊頭撲過來,它的頭上遍布疤痕,揮舞著一把金屬鉤,那看上去像一把隨手拈來的武器。
他躲開了第一下,之后反手擲出長矛貫穿那個巨獸的頭顱。
敵人倒下了,他踩在小山一樣的尸體上,拔出長矛。
但隨后他開始聽到那伴隨著旗幟舉向天空時傳來的勝利歡呼,所有戰(zhàn)士都在朝他歡呼,他能感受到這些戰(zhàn)士們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