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走動嗎?”
薩爾珀冬咬緊牙關(guān),卻根本無法說話,血沫從他的嘴唇里淌了下來。
在發(fā)出一陣呻吟后,他強忍著痛苦邁出了第一步,然后是第二步。
于是兩人拖拽著一瘸一拐的智庫館長準備離開,剩余的老兵簇擁在他們身后,這場慘烈的內(nèi)戰(zhàn)讓所有人都悲痛欲絕。
“別走??!”
一聲怒吼,索什揚再次逼近了過來,同時大股的忠誠派飲魂者新兵也緊隨其后,并且一邊前進一邊向撤退的同胞射擊。
這時,一部分手持戰(zhàn)斗盾和跳幫盾的老兵轉(zhuǎn)向身后,盾牌上的能量場噼啪作響,偏轉(zhuǎn)了襲來的子彈。
撤退中的叛亂者也不甘示弱,朝那些企圖前來阻擊的昔日戰(zhàn)友射擊。
很快,又有十幾個戰(zhàn)士倒下。
十分鐘艱難的撤退后,叛亂方終于抵達了通往飛行甲板的大門——那也是他們的撤離路線。
一隊戰(zhàn)士正把守著這扇大門,他們準備好了擔(dān)架,牧師和四連長立刻放下了智庫館長,隨后伊克蒂諾斯便下令關(guān)閉大門。
薩爾珀冬的臂膀從他們肩頭滑落了下去,紫色盔甲上凝固的血液與密封泡沫被抹得到處都是。
隨后,伊克蒂諾斯回頭望向了大門,殿后的那些老兵也正在撤退。
許多戰(zhàn)士圍成了半圓形,向敵人傾瀉著毀滅性的冰雹,竭力擋住敵人以掩護身后的同伴——可是在賽維塔和索什揚的狂攻下很快殞落了。
而除了這些慷慨赴死的勇士之外,還有足足二十名老兵被困在通道旁的隔火間里,已經(jīng)被團團包圍。
戰(zhàn)場上,不管是忠誠者,還是變節(jié)者,都在嚎叫著,咆哮著,吼出了他們的誓言和痛苦。
“我們得救出他們——”
盧科不忍心拋下那些被圍困的戰(zhàn)士。
“我們必須撤退!”
牧師突然開口打斷了他。
“飲魂者的命運就靠我們了?!?/p>
盧5科有些迷茫,四肢由于今天目睹的一切而不停地顫抖。
“快點,盧科。”
“可是——”
盧科還是止不住地注視著正在遭到屠殺的兄弟們,狂怒的索什揚正不顧一切的屠戮著阻擋自己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