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則把小腦袋往后一仰,尖叫起來。
但是,也有些人沉默了,在震驚中凝視,如同默不作聲的動物——黑色的眼睛凸出,嘴唇抽搐,臉色蒼白。
在這些情況下,獵人用爪子擄走他們,穿過層層疊疊的碎片滑到隱蔽的地方,在那里他們可以悠閑地恢復聲音。
然后就可以開始尖叫了。
其中一名婦女讓他印象深刻,她跪下開始祈禱,一些對帝皇的喃喃自語。
憤怒的獵人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掉,享受著她神態(tài)的變化。
其中一名男子試圖與他戰(zhàn)斗,過程無足掛齒。
他潛伏在這座廢墟中,在一個擠滿難民的定居點的角落,考慮著這塊恐懼調色板,就像一個打算混合新顏色的畫家。
但總是,這種歡愉總是被仇恨、狂怒和對失敗的焦慮所消磨。
他問自己,他從他的殺戮中學到了什么?他從他眾多的作品、眾多的描繪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沒有什么。
他煞費苦心地描繪了他在狩獵場所目睹的一切,將它深情地雕刻在每個受害者的皮膚上,但他們的無知仍然完好無損。
自從殺死了自己的前主人,并真正掌控戰(zhàn)幫后,始終有什么東西吞噬著他,啃噬著他的心靈。
他在黑暗中蹣跚而行,陷入沉思,在古老建筑破碎的磚石上發(fā)泄怒火。
但這一切幫不了什么。
于是,又一次,在狩獵后空虛襲來,他離開了這里,跨越了漫長的距離,返回了出發(fā)時的地點。
仆從們說,那個薩爾鉑冬,還是什么噶爾莫澤杰,好像有事找他?
但他不在乎,也不太想理會。
天亮了,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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