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描結果!靈族戰(zhàn)艦!”
“脫離亞空間!”
在引擎的全力作用下,巡洋艦從時空隧道滑回現實,從一個虛空的傷口中掙脫出來回到物質宇宙,那煙霧繚繞的瘋狂的潮汐仍然緊緊地依附在它的船殼上。
他們穿過靈魂之海的時候,環(huán)繞著一場色彩、聲音和尖叫聲的風暴。
賽里昂不得不承認,盡管這種旅行充滿了暴力和創(chuàng)傷,但至少是熟悉的。
而靈族的戰(zhàn)船則在附近玩著他們自己的游戲。
它們既沒有顯示出依附于永恒能量的軌跡,也沒有發(fā)生將以混亂結構中的邪惡爆炸而登場。
一瞬間,詛咒回聲號上的船員只看到了星星。
靈族的船只閃閃發(fā)光,更多陰影在其他陰影中若隱若現,滑向詛咒回聲。
賽里昂對靈族虛空旅行的玄學幾乎一無所知,他也沒有心思去關心。
他管經聽說過網道這個詞,這種怪異的星際漫游,但這個概念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在過去軍團與靈族的寥寥幾次會面,很少有好結果,他對它們的厭惡甚至超過了他對他的大多數兄弟的厭惡,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仇恨。
他看見戰(zhàn)艦向眼球顯示屏逼近,仿佛是空間本身把它們吸進了空氣,立刻本能地采取了行動。
作為賽里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地、充滿感情地咒罵。
然后他做的第二件事是命令全體人員回到各自的戰(zhàn)斗崗位。
最后,他做的第三件事是再次發(fā)誓,一條長長的詛咒之河,甚至原體也可能眨眼。
可這并不太管用,靈族的戰(zhàn)艦揚起它們那獨特的太陽風帆,環(huán)繞著巨大的弧形前進,從不直行。
它們每一艘都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戲劇性弧線在虛空中反轉迂回,這對于絕大多數人類戰(zhàn)艦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而當賽里昂看到靈族的戰(zhàn)船如此優(yōu)雅地起舞時,立刻感到舌頭上有一種生澀的味道——甚至他的酸性唾液腺也對他的厭惡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因為人類的技術——即使帶有混沌諸神的污染,也無法模仿異形的俯沖。
他的感官所看到的東西與在太空深處的物理法則是很難調和的。
“你在那兒。”
他對一個船員大聲說。
“是的,你,準備好來一次緊急的亞空間飛行?!?/p>
“明白,大人,我們之前已經聽到了塔洛斯大人的命令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