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歌很會吸乳,但可能也就會吸乳了。
rutou脹脹地麻,xiati暖烘烘的,顯然流了yin液,朱璉對自己的身子很了解,或者說,她并不似市井盛贊的那般“端莊”,為嫁給趙桓博太子妃的位分,她暗地學過房中術。
天生聰穎,學這些不費事,只不過為迎合趙桓的喜好,她從未表現(xiàn)出來,言行舉止到偶爾房事,總裝得青澀純潔,果真引得趙桓上鉤,但等懷上孩子以后,她就懶得再同他裝了。
所以,她看得出盈歌是“黔驢技窮”了。
誰會光吸乳以后就發(fā)呆呢?
盈歌的確陷入糾結,雖然板著臉盡量不顯露自己的無措,但在朱璉面前,她這點兒伎倆根本不夠看,朱璉躺在床上,瞧她欲皺眉又竭力克制,就知道盈歌是真的非常青澀。
半懂不懂。
先親嘴,還是先舔她下面,盈歌覺得是個問題。
只見過男的掰開女子雙腿奮力沖刺的場面,她沒那器官,當然不可能依葫蘆畫瓢,盈歌看著朱璉赤裸的身子,想舔她xiaoxue,又覺得是不是應該跟她接吻。
這么想著,居然糾結地陷入發(fā)呆。
朱璉:“”
幾乎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看她認真的模樣,不免好笑,朱璉心里嘆氣,但照顧到盈歌的感受,便沒催促,只是默默地把腿微微打開。
盈歌回過神,發(fā)覺自己傻愣,臉上一紅,泛起尷尬之色,趕緊說:“我,我來了?!?/p>
掌心微微發(fā)著燥熱,她臉上更紅,略僵硬地掰開朱璉的腿,挪動膝蓋,跪坐她兩腿中間,想著以往見過的男女交媾的場面,撈起她膝蓋彎,把她的腿朝上壓折。
朱璉:“”
僵得快成木頭了,朱璉默默把頭撇過去,裝作羞澀的模樣,心卻跳得很快,其實看歸看,舌舔她只在春宮圖里看過,是本寫唐武則天和男寵秘史的私印yin書,用詞相當放浪。
她自己是從未體驗過被舌舔私處的。
盈歌會不會嫌她那里臟,朱璉忽然有點兒擔憂,唇線不覺抿緊,心跳越快,忍不住偷眼去看盈歌表現(xiàn),出乎意料,她的目光很柔和,像是在欣賞一朵漂亮的嬌花。
朱璉居然這里也長得這么好看。
恥毛單有很少的一小片,乖順地貼在三角處,露出的肉瓣粉白,朝中間微微夾緊,如同蚌殼合起時一般,只從邊緣露出的蚌肉——yinchun稍稍分開,沾著yinshui晶亮。
猶如晨間綻開花苞的虞美人,肉瓣軟,yinchun嬌嫩,軟肉前端似含非含著一小顆陰珠,似乎在輕微地彈動,叫盈歌看得渾身燥熱。
喉嚨里涌起干咳的燒灼,她咽了咽,俯下身,伸舌去舔朱璉的那處。
“嗯~”
顫了顫,手抓住身下的軟被,朱璉輕輕發(fā)出一聲細吟,原來被舔那處是這種感覺。
像被人溫柔地托舉著捧上云端,癢酥酥的,細膩的麻意流竄,如同小蟲在那里亂爬,朱璉咬唇,雙頰似酣醉般涌起團團紅霞,下巴不住抬高,稍稍急促地呼吸。
盈歌的舌甫一碰到陰阜,便覺得軟極了,看著比花嬌,嘗起來更比花嫩,舌尖沾到朱璉的流出來的汁液,她第一次知道女子的味道是這般。
淡淡的咸澀,有些黏感,然而不膩,盈歌禁不住把沾在舌尖的水液咽進去,又嘗試著舔,竟越舔越甜,漸漸地,鼻端都縈繞朱璉玉體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