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水,盈歌先給朱璉擦身。
噴液,她以為是流水就好,盈歌光想給朱璉解毒,見她下面流了不少yin液,想是已經排了毒素,心中憐惜,便不再弄她。
朱璉:“”
該說她短得過頭么?
情到濃處,戛然而止,她下身都還緊,倒要叫她憋著了,朱璉暗自腹誹,好不容易引她上床,結果前后不到半個時辰就結束。
盈歌偏沒覺悟,擰干帕子,仔仔細細給朱璉把粘黏的yin液都擦干凈。
殷勤是殷勤,卻叫人內里直發(fā)癢,說她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朱璉著實無奈,顧念盈歌不懂裝懂的小心思,只得裝作疲憊,半磕眼皮假寐,躺在床上不動。
左腿故意搭著右腿往外伸,露出來給盈歌看。
哪里都用著心思,可惜盈歌實在不解風情,擦身就擦身,一看朱璉雪白的腿伸出床沿外半截,就順手用帕子給她擦擦,然后捏住她的腳踝,抬高。
嗯~
暗自透出媚態(tài),朱璉腳趾輕輕蜷縮,身子稍稍往里側,方便盈歌抬起她腿的時候瞧見還shi漉漉的那處,不想她無動于衷,手里帕子照舊蓋上去,仔細地把yin液清理干凈。
一點輕浮的意味也無,仿佛擦拭什么精美的瓷器。
朱璉:“”
真是個木頭。
不曉得別的女真女子是不是都這樣木訥,朱璉暗自嘆氣,終于歇了心思,等盈歌給她上上下下擦干凈,側過身,兩條腿夾住軟被,枕著尚且發(fā)紅的臉頰,瞇眼瞧她在房里走來走去。
打水,清理,洗盆,疊衣一個勤奮沒用在對處的娘子。
看著看著,燥熱逐漸涼下來,沒散透的欲望總算徹底揮發(fā),假戲真做,反而沒了困意,朱璉默默注視走動的盈歌,忽然想起女兒柔嘉跟她提到的關于盈歌的事。
她的娘親似乎早早就過世了。
沒娘的孩子總要過得艱辛一些,關外不毛之地,想必她吃了很多苦頭,朱璉不禁心疼,想她這木訥的性子可能與此有關,心越加軟,同時冒出許多好奇。
思緒越飄越遠,朱璉雙眼微微失焦,逐漸出神,盈歌把水倒院子里,折回來,看房里沒什么事兒可做,才輕輕走到床側,坐在旁邊的木凳上。
雙腿微分,手搭在膝上,后背自然而然地直挺,腰正,肩平,坐姿如松,軍旅生涯形成的習慣不自覺顯現,她略微低頭看向朱璉,神情忽然變得有點兒嚴肅。
雙唇抿作一條線,面色肅穆,淺灰色的眼睛盯著她,朱璉方回過神,陡然對上盈歌直勾勾的目光,一怔,不知怎地開始緊張,心里像是爬進了蟲子,鉆出莫名其妙的疑惑。
眉骨深邃,山根高,雙眉平直濃黑,盈歌也生得俊俏,只是她的瞳色與中原女子迥異,輪廓又稍硬,有英朗之氣,故而特別容易顯出些兇。
若說完顏什古是昂揚外放的兇,那盈歌便是內里藏鋒的兇,朱璉忽然有點兒幻視,覺得她這么端著坐在自己床前,特別像柔嘉喂的那只蒙古獒
“盈歌,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朱璉,你,好看。”